血的丰息吐出模糊的字眼,听进他的耳朵里变成“嗡嗡”声。
李牧半蹲下来,蔑视的讽笑,“丰息,你是建昭帝不可多得的健将,今夜,我不能留着你了”,李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
李牧掏出匕首,对准丰息起伏的胸膛。眉眼随着匕首往下移动逐渐狠厉起来。
山风呼啸而过,夹杂吟唱声,声音从远及近,歌声逐渐清晰了起来。
李牧迟疑了一下,背后的高阶上突然火把通明,恍若白昼。
“岁月催人老 名利都忘掉
一壶浊酒浊酒把梦醉倒
生死也寂寥 贪一个拥抱
管他迟与早 放爱去逍遥
天那么高 两岸青山围绕
尝遍人间多少味道
爱恨滔滔 全都一笔勾销
你那么好 我用一生祈祷
带着你江湖里逍遥
只要心还跳 就有我逗你笑
牵着你慢慢变老
……”——《逍遥》
大气豪迈的旋律让人忍不住停了下来,纷纷转身看向高阶之上,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一片光影中,走出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唐云意举着火把站在高阶上,背后是巍峨的业火山庄。他的肩膀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白布,那张看似丑陋的脸在此刻如同天神降临。漆黑的眸色如星辰璀璨,那么坚定,那么笃定,那么昂扬,那么自信。
在唐云意的背后,业火山庄的仆人缓缓推出四辆推车,说是推车又不像,车上面固定一个长有一米左右,像炮筒一样的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
丰息身上的疼痛渐渐被震惊取代。他亲手往唐云意的鼻翼下探过息,唐云意已经死去。可眼前的人,音容音貌,还有嘴角那一抹自信的张狂一定是唐云意。唐云意在他的眼皮底下死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活了过来。
封令月止不住红了眼眶,喜极而泣的笑了起来。她就说唐云意没死,他是杀不死的蟑螂,不管他是谁,他身上藏了什么秘密,只要他活着。
付离处于一种失真的状态,头重脚轻。他体内的暴躁因子在看到唐云意出现的那一刻,荡然无存。然而他体表皮肤的红色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