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途中突然扭曲起来。地上的男人突然狰狞起来,新一轮的折磨来了,像飓风暴雨,将他裹挟起来。
男人死死的咬住嘴里的黑布,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嘴里那块黑布条被他咬得稀巴烂了。
剧烈的疼痛撕裂着他,他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皮肤滚烫,五脏滚烫,血液沸腾。他凭借坚强的意识和顽强的生命力,就算血丝从洁白的牙齿里渗出来,他也不敢发出一丝微弱的痛苦呻吟声。
汗水流了又蒸发干了。他如一条死鱼搁浅在沙滩上,有气无力。这一夜,如此反复的折磨,痛不欲生。往事如走马灯一样,强制的进入大脑,那些屈辱化成一道坚硬的墙,把他的心围起来。
属于晨曦的光线从小小的窗口里投射进来,尘糜在空气中浮动,一柱光线打在他的身上。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笑了一声。脱胎换骨般的重生。
男人抬起手挡住过强的光线,却在光影中瞪大的眼睛,眼珠里闪过浓浓的难以置信,眼珠子因为震惊,凸出眼眶。
他的手在一夜之间好像蛇脱蜕一样,轻而易举的剥下一层脆皮。男人猛然起身,他的身上全是脱了蜕一样的死皮,就连他的脸上也能随意剥下一层皮,没有丝毫苦楚。
这……男人摸向胸口,原来它有脱胎换骨之效。男人在暗室里无声地笑起来,笑得畅快。熬过之后,他的体内如同一座休眠的火山,里面蕴含了巨大的能量,只等激活。
金灵卫
付离尝试着从床上撑起来,床头有一副拐杖,借助拐杖,他勉强站起来。这几天,他借着养伤,再次催动体内真气,尾椎处的印记似乎沉睡了过去。火红色的皮肤似乎成为他的一种病状,如水过无痕,没有踪迹可查。
淡淡的阳光洒落在地上,光线里已经敛去了暑气,微风里竟有一种惬意的感觉。
付离搬了一个圈椅到廊檐下,沐浴着清爽的阳光。远处传来了校场上操练的雄浑声音,在音浪一波一波卷来之下,付离陷入了沉思。
他被养父养母捡回来,大概三四岁左右,他们就把他送上山学武,在他的记忆里,他一直呆在山上,跟着师傅练武,朝乾夕惕,像一头勤恳的老牛一样,不知疲倦。自从天枢爆炸之后,尾椎骨上的印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