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瞬间找到了自己的身体主控权和声音,她迅速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搭在又舒的肩膀上,发出女子特有的尖锐声,“游舒,我的眼睛好辣……好辣,我看不见了”
一行人就那么以这种方式退下去,像丧家狗一样。
他们走后,唐云意迅速变脸。封令月从衣橱里走出来,探头探脑,“他们下次不敢来了吧?”
唐云意就着清水卸妆,“房间是不会来了,但是会找我麻烦”,他自毁形象吓退了一帮“吗楼”。这帮人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翌日,如唐云意所猜测的那样。张诗棠带着她的一帮师弟堵在了青曲院的门口。
张诗棠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左边,唐云意过哪边都被她拦下来。
“有事”,唐云意变脸如变天,让张诗棠防不胜防。这个人每天都戴不一样的面具?
张诗棠勉强从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脱身,硬着脖子直面唐云意那双黑洞一般的双瞳,“青鹿学院不允许女人进入”
“哦”,唐云意学她抱起胸膛,“那你不是女人?原来是个俊俏的小郎君,怪不得胸口跟外面的平底一样,寸草不生”
这句话“歹毒”到张诗棠的心口仿佛被人剜了一刀,疼得不行。
“我是女人”,她努力的挺起胸膛,试图证明自己。
“确定?”,唐云意挑眉。
“当然,货真价实”,张诗棠洋洋得意。
唐云意露出一抹为难和质疑的神色,“既然青鹿学院不给女子进来,你又是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女子,又不允许女子进来,是不是该扔了你?”
“你……你”,张诗棠被堵得哑口无言。
“人最大的恶是在自己最小的权力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怪不得别人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张诗棠被气得眼睛发红,眼眶边缘的泪水迟迟没有流下,是为了赌一口气。
张诗棠一头冲向沈监院,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监院,他……骂我”
唐云意恭敬行礼,脸色保持铁青,丝毫不把张诗棠的控诉放在眼里。“你未寻得证据,随意污蔑,难道我说不得几句?”
张诗棠有沈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