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是什么时候发生?陛下不管?”
“很多年以前,连我父亲都还没出生的时候。收到信后,我查了祖上传下来的手札,里面就记载了帝王谷,一人以己之力,一夜屠杀十万人”
“那个人肯定是超品,死了吗?”,唐云意突然生出一种期冀,“如果他还在,能不能拔掉我身上七大穴的天钉?我丑够了,我不想要好人卡了”,至今也只拉过女孩子的小手。
张青檐有一种浪费唇舌的感觉。一边要为弟查清案件,一边左耳进右耳出。
“云意,无法考究”
“院长提到了帝王谷的前缘,是不是闹鬼了,跟云倾的命案有关系?”
“是”,张青檐又欣慰了,“帝王谷封印着数以万计的冤魂,在卢夫子回来的路上闹鬼了。只要靠近帝王谷,卢夫子一行人就被控制了”
“院长是怀疑什么?”
张青檐有一种想对唐云意劈头盖脸。他要是想得出,还用得着他。
“为了证明人不是唐云倾杀”
“那你们又如何证明卢夫子是云倾杀?”,又是一桩无厘头的命案。
“幸存的人亲眼看到,并在卢夫子身边发现了张太白真迹《太白湖》”
“那是我当年与卢夫子机缘相遇,卢夫子送予我,然后我又转送云倾”
“人证物证都在”,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唐云倾。
“眼见不一定为实”,他与张院长自顾猜测,不明不白,猜测往往比真相更肮脏。“他们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