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地拍了拍封令月的肩膀,暗中加力,防止她临阵脱逃,“正值夏日,你们不用担心,肠子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热气了。不过可能会腐败,爬满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而已”
封令月脑海自动拂过一幅画面,她突然侧过身干呕了一下,“我刚吃完饭,做不了。你让李哥剖……”
李京墨挑眉,“说得我好像能剖一样,我像是能剖尸的人?”
封令月一副仿佛已经闻到了味道一样,不敢踏进停尸房,“你们男人胆子大”
李京墨冷笑,“从现在起,我不是男人”
最后两人同时指向唐云意,“你来”
唐云意破浪鼓般的摇头,“我也刚吃饱。但是……”,指头一转,从刑部大门门槛跨进来一个鬓发发白的老头,提着一个小木箱,迈着极快脚步走来,“有仵作”
耳边传来封令月长舒一口气的如释重负的叹声。
进入停尸房,三人收敛笑容,神情严肃无比。一种无以形容的气味传来,封令月觉得吃下去的饭堵在喉咙口。
李京墨也不想剖尸,站得远远的。夏知新死亡的时间并不久,尸体处在冰冷的内室,并没有什么变化。
“阿月,你知道被雷击之前有什么征兆?”,唐云意在仵作准备之际,试探性的问。
“我又没被雷击过,我怎么知道?”,封令月眼底露出了对尸体的莫名恐惧。
“其实人站在空旷的地方时,身上的毛突然竖起,皮肤感到轻微刺痛,甚至听到轻微的爆裂声,发出“叽叽”的声响,这就是雷劈的前兆。以夏知新一个成年人的思想,他不是不想躲,而是没有办法躲……”
“他为什么不能躲?”,封令月没有跟夏知新打过交道。这个人……听着像无赖。“难道被人灭口了?”
“对,但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了”,雷雨天气,狗都知道往家里跑。夏知新一个成年人,反而往外跑,匪夷所思。“你们有没有发现,夏知新的尸体有何不对劲?”
李京墨皱着眉头靠近,克服尸体解释,将全身赤裸的尸体扫视了一遍,带上皮质的手套,在尸体身上捏了捏,“他身上布满雷电纹,皮肤多处出现焦黑……脸和头发也被灼烧了,几乎不太辨认得出,只有解剖,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