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而“在商言商”可不能“感情用事”。
“好!有了这个共识自然就是良好的开始,不妨请古大少爷先说说看,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呢?听您刚才的意思,好像并不比我安全到哪去啊?”
“原来他并没有跟你说过么?哦,也是,他那人应该对谁都留一手的才对。”
雅丽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错了!
在她原本的考虑中,是想利用一下古月对自己身份的猜测错误来诱导一些更有利于自己的局面,可这好不容易切回正题之后的第一句,自己就很可能亲手毁了这个优势。
不过古月说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雅丽的思绪中矛盾重重。
“很显然,古月对那个人应该很熟悉才对,也就是说,古月很可能是认识‘藏锋’的?难道古月是共党?不,这里说不通。
如果古月是共党,并且也是认识‘藏锋’的,那他又凭什么会误解我的身份?毕竟他不可能真的听‘藏锋’说我是共党!
难道古月刚刚是故意那么说的?似乎也还是说不通,因为古月这一次来的目的是替齐小飞说话,而他的话术里一般都谢绝谎言的,又怎么会从一开始便编造呢?
可古月认识‘藏锋’的可能性很高,搞不好他是‘藏锋’背后的资助人?
没错,像‘藏锋’那种级别的地下党,总能深入虎穴,若是没几个关系户,他难道在这上海不会寸步难行么?毕竟哪里都有门槛,他总归需要活动经费吧?总不至于是那些垦荒的共党勒紧裤腰带给他供应?
这么想来就好理解了,古月误以为我是‘藏锋’的助手了,所以很放心齐小飞继续被‘骗下去’,因为共党那边据说谈个恋爱都得打报告的!
所以古月才能够容忍这种‘欺骗’,因为我也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雅丽忽然有点哭笑不得,这个误会的确是太大了,不过好像依旧对自己有利?
只是雅丽自己也没注意到,她的内心有些动摇了,因为一种莫名的不忍。
可惜,她是一名专业的特工,谎言可从来不能带来一种能够增添自己负担的情绪,因为谎言只是一种工具罢了。
只不过,雅丽的这点微表情,也让古月有了新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