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好事,因为他可以抵死不认,虚与委蛇,甚至颠倒黑白。
“没错,这件事我之所以很急,就和古公子你一样,看到董满仓的名字之后就觉得如芒在背,我也担心这门炮会不会落入抗日分子的手里。
眼下,既然古公子已经确认这门炮在七十六号的军械库里,至少就不是抗日分子想用就能用的了,那么这件事是不是可以不用那么急迫?城里刚刚经历过大战,还在收拾断壁残垣,尤其是为了针对抗日分子,我刚刚颁布了‘限车令’,也让上海警局配合执行和监督,所以关于这门炮的事,古公子你认为我是不是应该暂缓处理?”
影佐的决定可不会因为古月而改变,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引出事关“限车令”的事情,因为他很想判断一下古月的目的所在。
而事关警局,多半就和古月离不开关系了。
影佐猜想,古月此时此刻突然出现,未必就是单纯刚刚得到确切消息,很可能是想给他父亲分担压力。
“的确,昨天开始的限车我自己也感受到了,坐车坐习惯了突然必须走路还真有点不适应。”
古月的苦笑很自然,因为他的确就是这个“限车令”的直接“受害者”。
不过,这个对话到了眼下这一步,也依旧在白夜月的计算之中。
影佐会猜想古月的目的,甚至怀疑古月动机不纯,都是情理之中,不然就不是影佐了。
可越是如此,越要表明更实际更真实的东西,首先自然从个人观感开始。
“在学校的时候听说了您让警局负责配合监管,所以我也给我父亲出了点主意,因为我首先想到咱上海太大了,突然禁车又改为限车,很多人会和我一样不习惯的,所以警局一定人满为患。
而且即使所有警察都全力以赴,也未必够用,我父亲昨天就没有回家,想来应该是忙了一晚。
再者,这城里有太多人情世故,比如我那个段外公,直接就跑去找了我父亲。
岳父亲临,这事避无可避,我父亲也不得给青帮一些优先权对吧?
可这样的人情世故,并不是单独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谁不想给自己开个后门找点特权呢?
所以我就觉得,这种特权应该给,而且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