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邻右舍里,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的恩惠。
至少是遇到什么难处了,真的可以找警察帮忙。
算是有口皆碑吧。
不过那些骂您的人,怎么会和叶队长面对面呢?如果方便的话,倒是可以和我说说。”
雅丽的“亲和力”果然不同凡响,苏菲都不由觉得自己算是来对了。
于是,她把刚刚在城南商业区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下。
“您的意思是,那些人算是和您同属于七十六号,却又听命于不同的主任?
这个,我不太理解,不过想来应该是像我们舞女一样,能混出点名堂的,都会找到一个靠山,比如苗姐或者万少爷,当然,还有我找的小飞哥和古大少爷。
所以,很多时候,虽然同时在一个场子里跳舞,其实我们舞女会因为各自靠山的不同,而同样有所竞争。
听着是不是和您那有些相似?
说到底,上面的人在之间有竞争,下面的人自然也必须争,而且得争得更厉害,不然怎么体现自己得价值呢?
玩意上面的人觉得你没用了,一脚把你踹了,你就哪哪都去不了了,这一行里算是断了生计。
所以啊,别说‘贱人’了,什么淫娃荡妇啊,人尽可夫啊,多难听得都有呢,对我们而言,倒是没什么特别。
不过也都学会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您能猜到为何明明都是舞女,偏偏要专挑这些下作的骂么?”
雅丽举的例子还真形象,苏菲不由眼前一亮。
又顺着雅丽的说法猜了一下,“因为这样可以污名对方,让有些会计较的客官望而却步?”
“要不怎么说是您呢?一猜就中!
其实吧,道理就这么简单,难不难听倒是其次,关键是要有用。
一传十十传百,如果所有人都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平时真的能接到容易的生意么?
又或者,那些点我的男人,都是为了把我扔到床上去?
虽然不,咱就是个无依无靠的舞女,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
可我们做舞女的,也有各自的坚持,所谓卖艺不卖身啊,古往今来,其实真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