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棉花被另外的人惦记上了,而且一整格仓库的储量不翼而飞!
什么人可以有这样大的手笔?又是谁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办成?
再联想一下那些成衣店里突然冒出来的棉花,就能一窥究竟了。
很显然,抢了那皇协军保安团团长的人,不仅仅是为了一时热血,而是深思熟虑,他甚至深谙其中的门道,知道那个保安团团长不可能一个人吃下那么多棉花,这里面一定有各种交易,而那些交易的对象,反倒是那个团长自己最害怕的。
有了这个前提,才是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关键,因为这个皇协军保安团团长作为‘受害人’,他自己第一个不敢声张,自然也没人会去声张了。
那么,幕后之人是谁呢?
把这两件事结合起来,我就有了大胆的猜测,这个人一定对上海各处都十分熟悉,应该是有遍布各地的耳目,自然也不会不在意码头那些仓库。
同时,这人很显然不是为了自己,不然,就算那些棉花都能运出来,那些成衣店的老板们,真的敢收么?他们又拿什么去收呢?
最后,是谁能明白个中关键,清楚那个皇协军保安团团长最害怕的,并不是棉花没了,而是棉花没了之后,该如何去面对他的那些‘合伙人’?
把这些前前后后一串联起来,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就这么浮出水面,虽然依旧朦胧,可我就有有这种感觉,搞不好真的八九不离十了!”
“您是说,古月?!”
听了自己义父那一次难得的长篇大论之后,陈沁心也有些不明所以地直觉,因为她看到古月的时间的确不少,毕竟那家伙是自己的学生,在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正式有过交集之后,陈沁心也的确发现这个家伙和自己想象中的“纨绔子弟”十分不同,不仅仅是义父罗列的那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是很单纯地在学校里与人交往,古月不说是最懂礼貌的那个,也肯定是最懂礼貌的那些人之一。
最与众不同的,当属学校里的特色课程“日本史”,会对那位老教授恭恭敬敬的,整个学校里除了教职工以外,估计只有古月一人了。
陈沁心也在好奇,这家伙难道是真的打算从内而外当一条好狗?学清楚了日本人的历史,方便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