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陈飔澈回归之后,对于剿灭山匪的过程说的含糊不清,但是因为当时整支大军的任务是向西驰援慕帅,因此即便是疑点重重郑欣竹也是没有再多追问,然而现在看来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面对郑欣竹的问题,陈飔澈无奈之下只能是长叹一声将那日的具体过程娓娓道来,为了不漏掉每一处细节,陈飔澈在叙述而任逍遥在一旁补充,因此也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半晌之后,听完陈飔澈的叙述,郑欣竹皱了皱眉说道:“原来殿下您在剿灭山匪的过程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就说,负责我清川京畿地区防御的精锐,怎么会折在一群土匪的手里。”
“大将军,此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听出了郑欣竹话语中的责怪之意,陈飔澈也是赶紧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殿下考虑的也没有错,毕竟我军当时的主要任务是西进驰援慕帅,虽然此事十分的蹊跷,但却并没有对我军造成影响,因此先不要节外生枝也是对的。”郑欣竹摇了摇头说道,“好在的是我们遇到了这周雅言,不然的话这件事恐怕就会翻篇了,在我清川腹地居然有如此阴邪的术法传承,后面再有这等邪修出现我们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听到郑欣竹的话,陈飔澈细思之后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山匪头子能够修习此等伤天害理之法,那么别人同样能够修习,这等于在清川腹地潜藏着一波随时可能爆发的邪修;而且这周雅言可是当朝大员之女,如果她能修习这种阴邪之极的术法,那么她的其他家人乃至其父亲、祖父呢?那么朝中又有多少人同样接触到了这种道法,他们的实力又到了何等地步呢?思考过后,陈飔澈缓缓说道:“赵将军,雷顿,你们先出去,来人,将周雅言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