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与这周雅言如何相识以及后面的事情全都道来,不要避重就轻。”
“是是。”
得到陈飔澈的授意之后,马昊也是将如何与这周雅言相识,以及后续二人如何联系、私通等事如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而听完他的叙述之后,陈飔澈惊讶地发现直到刚刚东窗事发,马昊才知道这周雅言居然是吏部尚书最小的孙女,之前他一直以为此女不过是京城某位富商的家眷罢了,虽然这无意中排除了转运三司和吏部勾结的可能,但也是让陈飔澈对马昊的印象分一降再降,他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马昊,你真的是色欲熏心,你居然都不清楚这周雅言的身份就敢将她,带进这对我清川来说重要无比的连江卫所,而且还由着她在这里胡来!”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恕罪?如果不是殿下福缘深厚,今日如果殿下在这周雅言的突然发难下有所闪失,你马昊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你马家又有几颗人头够陛下砍的!”而此时,郑欣竹也是勃然大怒地说道,毕竟这陈飔澈一旦有所闪失那他绝对是逃脱不了干系的,郑老将军可不想晚节不保。
“罢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这周雅言到底是如何习得这阴邪术法的吧,郑老将军,烦请您叫赵将军带王五进来。”
得到命令的赵潇澜很快就带着王五走进了大帐之内,同时他还考虑周到的命人去驿馆寻那周雅言的婢女了。进入大帐之后,陈飔澈示意他站在一旁对着王五问道:“王五,你家小姐平日里有无异常。”
然而此时的王五早已经吓破了胆,再加上被雷顿硬生生扇掉了两颗牙齿,他现在就是想说话也是说不清楚,估计其余几名家丁也都是同样的境地,想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在陈飔澈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赵潇澜说道:“殿下,末将已经派人去将这周小姐的婢女带来了,我们不如等等她如何。”
听到还有知情的人士,陈飔澈也是点了点头。很快,那名婢女被带到了这处大帐之中,然而平日里就时常遭受周雅言的虐待,之前又受到了不少的惊吓,现在这名婢女也是有些呆愣,直勾勾地看着趴在一旁的周雅言没有言语,陈飔澈见状只得是走到她身前蹲下说道:“姑娘,你家小姐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