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下去,因此这幅画从明面上看了绝对是任大夫的手笔,但是这幅画到底是何人所为,到底因何要将此事再度引到任大夫的头上,我也是很奇怪。”
然而就在此时,任逍遥嗤笑一声说道:“呵,还能为什么,死人又不能开口说话,这朝中多方势力角逐、倾轧,谁也保不齐会与何人结仇,旁人又会用出何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抢害自己,将这件事一股脑的推到死人的头上是最简单的。”
“小子,这么说来你对朝中的事很了解啊,还这么巧也姓任,当初你来的时候我就很奇怪,所以你到底是任大夫的哪位子嗣!”听完任逍遥夹枪带棒的话语,郑欣竹终于是忍无可忍指着他说道。这确实是因为任逍遥关心则乱了,他并没有注意郑欣竹话语中一口一个任大夫满含着敬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如此失态的抢白老将军了。
此时,大帐内陈飔澈也是骤然紧张了起来,当初他之所以接纳任逍遥同来就是因为他也十分好奇这任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在陈飔澈很小的时候还与任大夫见过几面,在他看来这任大夫平时就是一位谦谦君子,与之交往之时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但是涉及到一些家国大事,他就会变成一位铁骨铮铮的诤臣,这么一位刚正不阿的君子,怎么就会一夕之间就被满门抄斩,而且从此成为了朝中的禁忌。
因为陈飔澈那时岁数尚小,再到后来几乎无人敢谈起任家,因此他对此事的真相一无所知,所以在遇到任逍遥之后才会毫不犹豫的就带上他一起前往西域,但是现在郑欣竹几乎是要点破了他的身份,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真不知道父皇会怎么想,而作为众矢之的的任逍遥此时也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就在此时,郑欣竹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小子,你和任大夫比还差得远,无论是容貌、气度都差得远,不过是恰巧姓任罢了。”
听到郑欣竹的话,陈飔澈和任逍遥全都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出发之前让任逍遥略微一下的决定还是十分正确的。陈飔澈赶紧扯开话题道:“郑老将军,这周雅言今日所说不像是在说谎,因此这任家到底为何被满门抄斩是我们现在破局的关键,这、这任大夫到底是因何被、被皇爷爷如此严惩的,在我记忆里任大夫一直是、一直是一位正臣、能臣,刚正不阿、直言不讳,皇爷爷也不会、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