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按部就班，顺着你的思路来，这还不能证明我不爱用暴力吗？”
一眼就看出牛巫巫变聪明了，张辰反驳牛巫巫，牛巫巫脸色微变，她不敢相信张辰感知竟然如此敏锐。
见牛巫巫已经陷入自己的节奏，张辰微微一笑，他继续语言输出，不给牛巫巫仔细思考的机会。
“你以为的你以为，真的是你以为吗？”
“你认为我在搞破坏，认为我在滥杀无辜，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在帮助他们脱离轮回？”
听到“帮助他们脱离轮回”，牛巫巫眼睛瞬间瞪圆。
不可思议地盯着张辰看，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牛巫巫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显得那么失态。
“你在开什么玩笑？做白日梦也要有个限度吧，能让他们慢点消失就够厉害了，还脱离轮回？”
“慢点消失”
果然，身为“丑牛”的后代，牛巫巫的寿命要比普通人长，在里世界怎么可能老这么快。
之前张辰给牛巫巫补充生机，很轻易就让牛巫巫恢复了正常。
牛巫巫的年纪并不大，她之前那副老妇模样，大概是为了帮助村民减少磨损，消耗了寿命。
这么看来，牛巫巫其实和张辰一样，做的很多事情，也是为了帮助其他人。
“既然你能延缓他们的消散速度，那为什么我不能彻底解救他们？”
“你也知道我是外来者，你们身处泥潭无法自拔，泥潭之外的人伸手不就行了？”
张辰的话似乎很有道理，牛巫巫听完若有所思，两三秒后，她又恢复正常。
屁股冰冰凉干扰了牛巫巫思考，发觉自己还坐在地上，牛巫巫瞪了张辰一眼，然后就自己爬起来 。
“你有没有这个实力我不清楚，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想和你扯皮，你赶紧离开吧。”
张辰的实力太强了，牛巫巫对外人又有先天的防备，她只能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然后对张辰下了逐客令。
从牛巫巫眼中看到了片刻希望，接着希望又瞬间暗淡，张辰嘴巴一撇，心里吐槽牛巫巫固执高傲且矫情。
直接逼迫看来起不了作用，张辰打算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