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好想听见林清之的心声，喉咙沙哑的开口：“别怕，它们就是在水里待太久了，想替代小骨头。”
“小骨头是？”
黑袍老者看了一眼骷髅人船夫，“它就是小骨头。”
骷髅人僵硬的将头转了过来，用力扯动没有血肉的脸颊，朝着林清之露出微笑。
林清之心里吐槽。
这笑还不如别笑，怪渗人的。
黑袍老者突然说：“小骨头它挺喜欢你的。”
“”
林清之惨白的脸上露出浅笑，“谢谢谢。”
得到回应的骷髅人，脑袋突然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起来，嘴中发出赫赫赫的声音。
林清之懵了，“前辈，它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用管它。”
林清之点点头，“嗯。”
目前看来，黑袍老者对她还算客气。
林清之回头去看，现在已经离岸边越来越远。
船底的动静越来越大，此时小木船已经划到红湖的正中央，周围聚集的尸骨越来越多。
尸骨密密麻麻的叠加在一起，它们嘶吼着，皆想使尽全身力气往上爬。
小木船就这样被尸骨，团团围住。
骨节分明的骨手，朝着船上探来。
林清之悄悄的往黑袍老者旁边移了移。
黑袍老者无声的斜睨了林清之一眼，转头对骷髅人道：“小骨头，清清道。”
骷髅人朝着黑袍老者点了点，声音结巴。
“是是主人。”
骷髅人站在船尾，张开嘴，发出巨大的嘶吼，巨大的音波，将耳膜刺的生疼。
林清之捂住耳朵，看见小船周围旋起阵阵波涛，那些尸骨被波涛卷席在一起，不甘的呻吟，直到被水淹没。
过了一会，水面恢复平静，水底的尸骨像是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挡住，被困在水下。
不管它们怎么挣扎，尸骨都突破不了，那层透明的隔膜。
林清之望向骷髅人。
这是什么功法？
骷髅人的音波，竟能将水下无数的尸骨困住。
没有了尸骨的挡路，骷髅人继续划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