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离开后,陈平安叹了一口气,站到了窗前。
他想到了一首歌《斗兽场》:
“蛤蟆穿上金装,道貌岸然坐高堂。野鸡自称凤凰,千呼万唤才出场。狐狸一朝从商,蝼蚁家破又人亡。山猫信了豺狼,一颗心换一身伤。骆驼背着行囊,生生世世在流浪。老狗不敢声张,不休不眠换口汤。候鸟寒来暑往,难寻挡风一面墙。蜜蜂不争不抢,终为他人积粮仓”
刘长青就是那辛辛苦苦的蜜蜂,努力半生终究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如若不然,那坐在高堂之上的就是他刘长青。
不过,陈平安没有太多的时间感叹,他的力量微弱,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发着微弱的光。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很快,剩下的几个县公安局的领导都挨个儿来到了陈平安的办公室汇报,他们也都受到了陈平安的热情迎接,陈平安重新唤醒了他们沉睡已久的警魂。
此时的澳大利亚悉尼已经进入深夜,那个连夜逃走的陈喜年还没有合上眼。
他的身体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两个双胞胎姐妹日夜不停的伺候着陈喜年,她们把自己学到的那套按摩手法统统使在了陈喜年身上。
滴滴滴~
陈喜年的电话响起,这是他新的手机号,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他闭着眼睛接起了电话,没有看是哪个号码,因为他认为没有人会在乎他这个落魄狗。
“陈喜年!”一个年轻爽朗的声音传来。
陈喜年的眼睛突然张开,他撕开脸上的面膜,推开身边两个女人,坐直身体,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杨少?”
“嘿!你还记得我呢?我爸进去以后,你可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老爷不是嘱咐过您,不要再出现吗?”
“我爸是进去了,又不是死了。”
这个被陈喜年称作杨少的人,是他那个被双规的老领导的儿子。
“我听黄老说,你逃到澳洲了,刚好我也在,所以想给你接接风,怎么样?陈老赏个脸?”
“您这话说的,我的命都是杨家的,少爷您随时吩咐。”陈喜年面色严肃,看起来不像假话。
“好,位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