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你的老丈人虽然嘴上说的让你干县委书记,但如果真把你调回东海省,他可不一定敢这么短时间提你到正处。”严江来到陈平安身边,底气十足的说道。
严江这话是有道理的,东海虽然是经济大省,但政治地位远不如甘南,在甘南省担任省委书记的人,都是在将军里挑出的元帅,他们或是手腕够硬,或是手眼通天,没有两把刷子还真干不了这个封疆大吏。
“我都明白!严书记!教育系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居然有个中学的校长公然在试卷上刊印美化日军的文章,这简直就是对历史的亵渎!对先烈的背叛!”陈平安愤恨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处理一个校长也好说,他背后的那些人如果不找出来,我心中难安。”严江说道。
陈平安和严江谈了很久,最后得出一点结论,那就是甘南的教育系统绝对不可以再出大事情,这不仅涉及到孩子们的教育问题,还关系到少数民族孩子们的精神引领。
临走时,严江叫住了陈平安,他握紧拳头,双眉压低,严肃的说道:
“陈平安!我很少跟人说这么多话,目的就是希望你明白,在办案期间,无论牵扯到谁,无论对方是多大的官,你都要把他们给我连根拔起,不要怕!出了问题我给你撑着!”
“明白!”陈平安说道。
“去吧!你先休息几天,任命过几天就到诺错市委。”严江摆摆手说道。
走出省委大院,陈平安原本放松的心情再次紧绷起来,他是舍不得这身警服的,就像当初舍不得那身军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