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欢愉只是一时的,而灵魂的交织才是最高的人最高的追求。
或许,人们只有在欢愉之后的片刻,才会有如此的感受,沉迷于酒色的人们,是不会理解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以及为夫守贞的烈女为自己的心爱之人所做的事情。
陈平安是一个不完美的人,他虽有爱民之心,爱国之心,爱家之心,却单单少了忠诚于一人的魄力,但这也是他终其一生都在改正的缺憾。
他身上的缺憾其实也是诸位的缺憾,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对自己的爱人从一而终?
18岁的姑娘人人都爱,20岁的小伙人人都涎,这是人之常情,但却是我们都需要克制的欲望。
万恶淫为首,邪淫之人很难会有好的下场,就看那落马高官,哪个没曾被那美色蛊惑?
陈平安坐在小招待所的长椅上,回想着自己与应文璐之间的对话。
自从应家出事之后,他就没有再和应文璐联系,目的就是想要彻底与应文璐断绝联系,可二人在甘南省休戚与共,短暂香宇的快乐,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底。
“我可真是一个渣男,难道渣男的心都很大吗?可以容得下那么的女人?”陈平安自嘲道。
心软是病,得治!
十名农民工的事件让已经停滞的矿业整治工作再次进行了下去,陈平安的行为已经彻底触碰到了以郑启荣为首的‘拒整顿派’的利益。
有了景峰庇护的郑启荣,决定来一个直接摊牌。
农民工事件后的第三天,陈平安被告知市委书记郑启荣要紧急召开‘市委常委会’。
上午九点,陈平安准时走进了会议室。
和往常一样,这间常委会议室已经被市委办公厅的同志们打扫的干干净净,屋子正中间的山水画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9:05,郑启荣一如既往的迟到。
“哎呀!抱歉啊。”
说是抱歉,但郑启荣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抱歉神情。
坐定之后,郑启荣将话筒打开,并将在场的资料人员全部清退了出去。
“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就一件事,内容就是‘关于暂时停止我市矿业整顿工作’的研究。”郑启荣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