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摇了摇头:“不,我没有见过那位北境伯爵,虽然我对她早已仰慕许久,但一直未能有机会亲眼见到这位帝国最天才的炼金术士。
不过你听说的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布兰德利斯伯爵确实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她今年才十七岁!和她相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显得是如此的蠢钝不堪。
而这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有性格残忍的传闻了,毕竟很多时候作为天才是无法容忍愚蠢的。
更不用说她作为炼金术士,恐怕行事风格更偏向高效,而非不必要的仁慈。”
显然,叔本华对珀菲科特性格的解读存在着相当程度他自己的臆想,毕竟在被珀菲科特打击的失去自信之前叔本华也曾是一位受到世人称颂的天才,他甚至还一度瞧不起珀菲科特的过。
推己及人,叔本华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恐怕对于那些无法容忍的愚蠢之人也会采取比较极端的手段。
而这也是叔本华试图在珀菲科特面前尽可能的营造一个好印象的原因之一,他不希望也被珀菲科特当成无法容忍的愚蠢之人。
但叔本华显然理解错了什么,以至于他对于珀菲科特性格的推测南辕北辙。
在两人这番多少有些偏离事实的猜测之余,飞空艇也将他们两人送到了北境的首府,并且停泊在了领主府的飞空艇泊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