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珀菲科特的第一反应就是又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引发了骚乱。
她身边的护卫也在第一时间摆出了戒备的姿态,但很快珀菲科特就注意到,虽然枪声响起带来了一些恐慌,然而这些恐慌主要集中在站台上的部分火车乘客身上。
那些推着小车贩卖各种货物商品的摊贩则在第一时间就从各自的身上掏出了长枪短炮、一副要干仗的架势不说,另一部分火车乘客则明显表现出了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站台上的火车乘务人员和车站的工作人员也并没有表现出紧张的样子,尽管他们看起来很诚惶诚恐,但那是稍加分辨就能看出来的表演。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本应该立刻疏散乘客,或者做出应对措施的工作人员只是将乘客限制在了站台上,并没有组织他们躲到安全的地方。
这种奇怪的表现顿时让珀菲科特产生了兴趣,她示意身边的人不用紧张,随即便向枪声传来的镇上看了过去。
只见十数名穿着传统原住民服饰,并且手中挥舞着各种棍棒刀斧的人骑着马从镇子外面冲了进来,而一群明显做移民者打扮的人则在道路上架设了路障和掩体,并且举枪对原住民进行攻击。
双方看起来打的很热闹,尤其是随着站台上的摊贩们也加入了战斗之后,镇上的枪声很快就响成了一片。
弥漫的硝烟一下子就笼罩了整个镇子,看上去就像是有两支军队在激烈的交战一样。
但珀菲科特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古怪,有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因为她已经注意到了,虽然双方打得很激烈,而且看上去还不时有人倒下,但实际上原住民使用的弓箭压根就没往人身上射。
而移民者手中的枪看着打的很响,但基本上就是只有火药,没有铅弹飞出。
毕竟这些人使用的都是老式的燧发枪或者滑膛枪,并没有先进的军用后膛枪,只装火药也是能打的,就是没有杀伤力而已。
联系到站台上众人的种种表现和反应,珀菲科特已经大致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显然,这应该是某种精心策划的表演。
想到这里,珀菲科特也不在意,只是走到了一名看起来还在不断向原住民开火、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