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一座洞府。
那洞府前面跪了几弟子,正瑟瑟发抖,地上扔着一皮鞭,这几名弟子后背法袍被打成了破麻袋,隆起道道触目惊心伤口,正往出渗血。
“蓝兄啊!让你见笑了!”武长老气得胡子吹得老高,拉着路野就往里去。
“你是知道我的,我每日醒来必定要用酒水漱口。”
“结果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居然将我酒窖里库藏全卷跑了!”
“好歹给我留点啊!”
路野跟着步入酒窖。
这是十丈长的大窖,里面用硬木做架,之前应该放的都是灵酒。
地上堆些开口的空酒坛,应该是昨日二人喝过的。
其余架子上空荡荡,并无一物,果然是连酒坛都搬空了。
路野心灵感应中,阿丑就在其中一酒架上酣睡,还好它不打呼,要不就露馅了。
他跟着武长老前行,时不时摸摸酒架,装成勘察痕迹样子。
等路过阿丑时,随手一摸,已经将这醉倒的灵宠收回。
武长老气得快要落泪。
他别无爱好,连个道侣也无,自号酒中仙,最爱就是杯中日月长,赛过活神仙。
那偷子将酒窖卷空了,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他在那边暴跳如雷,各种污言秽语骂出。
路野心中发笑,摇头道。
“武兄,慎言!”
“你想,能悄无声息通过外面护山法阵,然后进入此地,再顺利通过禁制不惊动任何人。”
“你想想,此人是什么修为?”
武长老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止住骂声。
“这……”
路野替他说道。
“金丹!起码是金丹高人!”
“或许是哪位前辈浪荡红尘,行事不羁,开个小玩笑!”
“可你要再继续骂下去!”
“人家取酒坛如此容易,取你项上人头怕也不难啊!”
“兄长,慎言,需知祸从口出啊!”
路野其实是在为自己洗清嫌疑,不过他成功将武长老思绪带歪了。
是啊,能过法阵,入禁制,换成武长老自己都做不到,对方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