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
“猿哥胆子真大,面对元婴也敢莽一波!”
“还不忘一棒将我送走,我就知道他会救我的。”
“就好比孙悟空棒救唐三藏……嘶,不妥不妥,我可不敢给猿哥当师傅。”
它脖子一伸,探出丈许长,扭头看向龟背上昏迷四人。
“这几人他用重手法掷下,滚到山底却没受重伤,不过都昏了过去,我就知道猿哥一定是托我照顾。”
“老归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可是猿哥救了我们,他可不容易逃出来啊。”
“两大元婴,那便好比两座五指山,跑不了啊……”
归抱柱唉声叹气,突然悲从心来,他放声大哭。
“猿哥啊,兄弟无能,不能给你报仇啊!”
“我搬不来救兵啊!”
“咱一向在二月山守着山河过老实日子,和那些本土元婴妖皇不熟啊!”
他动作麻利,两只前肢从龟壳缝里一掏,就掏出一白布条来,系在自己的小光脑袋上。
又摸出一白幡,咬破手指写个奠字,反手一插,正好插在龟甲被劈出的裂缝中。
归抱柱再从裂缝中一摸索,摸出一摞纸钱来,迎风一撒,哗啦啦一片。
“猿哥啊,弟弟无能,只能给你祭奠一二,等会便给你找个风水宝地立个衣冠冢!也好让你魂归有处,不做那孤魂野鬼。”
归抱柱两只小黄豆眼睛泪如雨下,一路奔过来,留下一路湿痕。
他哭得激烈,免不了龟背上就颠簸些。
龟背上面四人被颠得悠悠醒来。
便看着大风夹着纸钱呼呼刮,头上挂着引魂幡,前面龟王那小脑袋正哭得凄惨,一声一個猿哥你死得好惨。
潘芙蓉脸色惨白,眼角含泪。
王虎猛捶龟背,张存义泪如雨下,蜀赤土唉声叹气。
此时归抱柱又在抱怨自己无能,搬不了救兵。
他耳边突然传来熟悉声音。
“听说南边有位母鸡成道老妖皇,喜好壮男,不行你去那里牺牲一下男色,或许妖皇就允了你呢?”
归抱柱下意识摇头反驳。
“那老母鸡妖皇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