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了茶亭里的炭炉子后,吴观生一边烧水一边笑着说:
“好些天没用了,也没准备,两位得等会儿。”
“不碍事的,吴老板慢慢弄不着急。”
吴观生点了点头,将水倒在了炉子后,也主动开口问:
“还不知道陈顾问找我是为了什么?”
“吴老板认识汪其雄吗?”
吴观生摆弄茶具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停顿:“不认识。”
“汪好和汪美呢?”
“也不认识啊。”
陈潇一脸惊奇:“那真是奇了怪了。”
吴观生抬起头,很讶异的问道:“难道我什么时候和他们打过交道?看名字,他们是一家人吗?”
“是一家子!汪其雄1990年的时候在海城火车站外的路上被人割喉而死,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财物居然没有被人抢走。”
吴观生愣了愣:“等等,陈顾问你让我捋一捋。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割喉了那个什么汪其雄?”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汪其雄也是做木雕的生意的。而且汪其雄当时在海城是为了和一个大老板签订合约,可最后因为汪其雄的死,那笔订单就只能被别人拿走。”
“原来是同行,我说陈顾问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不过陈顾问和我讲讲那个大老板是谁?我在行业里也立足了不少年,估计能弄清楚最后是谁拿走了订单。”
“而拿走订单的那个人,在你们警察的学问里应该叫做最大获益者吧?不是说谁获益最大,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吗?”吴观生一脸我愿意帮忙的样子。
陈潇看着他,说道:“没想到吴老板还懂这些!”
“哎,这么说吧,早年间做生意走南闯北的人哪个没和你们警察打过交道啊?”吴观生叹息了声,随后又说道:
“就这么讲吧,你的父亲应该和我差不多同龄。你问你的父亲就知道,我们那一辈人老老实实干活的,最多也就只能混个不饿死的地步。再好点的,充其量也就存了些小积蓄。”
“可那些积蓄若是给孩子娶娶老婆,或者在乡下造一栋房子怕是就用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得找亲戚朋友借点补补的吧?所以,我们那辈人但凡有点身家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