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嘛,我们可没有想违反事先约定。”
“这件事情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是那位前辈的意思。”
夏禾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满脸无辜地看向苑陶几人。
他们的确是和前辈一起来到这里,但是前辈的所作所为和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他们几人还左右不了黄邈的意志。
苑陶眯了眯眼睛,夏禾几人的表情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的和他们无关?
几人这才再次看向方才出手的黑衣人。
此人虽然戴着面具身形也全都被黑袍遮住。
但从其身上散发出的独特的黑炁可以判断,绝非全性之人。
“这位朋友,我劝你最好放下这个女人。”
“我们全性的事情,你最好别掺和。”
苑陶几人缓缓将黄邈包围,各自亮出手段,随时准备动手。
既然对方不是他们全性的人,那他们也就没什么顾忌。
黄邈没理会苑陶几人的威胁,抖了抖道袍,无数根细长银针被他抖落在地上。
视线扫过在场众人,语气莫名冷了几分。
刚刚在教训完王蔼之后,黄邈本打算到处看看,打打秋风。
这兵荒马乱的,肯定有不少瓜落儿能捡。
只要是没主儿的东西,那他自然就笑纳了。
只是没等他走出多远,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
那种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心悸感觉,令黄邈整个人不由一怔。
要知道他本体可是修为强横的仙家,不可能出现什么隐疾。
这种心悸更像是一种危险的预警。
不过源头并不在他这里。
而是来自宿主——冯宝宝。
讨封的过程,实际上是一种暂时的共生关系。
在讨封完成之前,黄邈与冯宝宝的气运和命运被一种无形的纽带相连。
如果把黄邈形容成一种“寄主”的话。
那冯宝宝就是他的宿主。
如果宿主出现危险。
自然会危及到寄主。
覆巢之下无完卵,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