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回可苦了赵斌了,本来步战就不适合军阵冲杀,如今手上又只有短兵。无奈只能仗着鹿角刀锋利,枪来枪头断,刀来刀身飞,这才能在五万大军中勉强支撑。几次飞身而起,想要踩着金兵头顶向后冲去,可是只要他飞起身形,金兵就将大枪向空举起,让赵斌没有落脚之处。无奈只能挥刀砍断枪头,可这样一来,再想向远就不能了,只能落回金兵的包围之中。
随着不断厮杀,赵斌身上已经挂彩了,胳膊上已经有些许刀口,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正在这时金兀术鸣金收兵,也算是救了赵斌一命,不然今日恐怕就要折在万军之中了。
原来随着赵斌在金兵中厮杀,哈密蚩也向金兀术讲明了水门之事。金兀术虽然心中半信半疑,但是这潞安州久攻不下,军中压力太大,当下决定赌上一把,故此鸣金收兵,准备要夜闯水门。虽然有心杀了赵斌,但是潞安州更为重要,转念一想潞安州破,赵斌肯定也跑不了,故此这才传令收兵,回营休整。
赵斌听见金兵收兵,有心冲杀,奈何自己体力已然不足,无奈只能运起身法,回到潞安州城头:“子敬兄,是我无能,没能抢回文龙侄儿,杀了哈密蚩这奸贼。”
陆登摇摇头:“贤弟已然尽力了,单人独骑对五万大军,此举古来几人能为啊,如今还有比文龙性命更重要的事,这哈密蚩逃走,水门必然被金兀术知晓,我料他今夜必闯水门,这潞安州是死是活,就看今日了。”
这时一旁副将说道:“将军,不如我这就带人,去封了水门,想来金兀术也攻不进来了。”
不等陆登说话,赵斌把头一摇:“要是能封,早就封了,这水门连通护城河,是全城污水排放之所,要是封了水门,城内污水出不去,滋生了瘟疫,这城也是不攻自破。”
副将又说:“那今日封了,过几日再打开不就是了。”
赵斌看了看这副将,心说“陆登一世英名,手下怎么是这等庸才。”当下说道:“今日金兀术知道了,你堵上,明日他走了,你再挖开,那后日他要是再来呢?再堵吗?要是如此,恐怕不等他来进攻,你们就累死了。”见副将还想说什么,赵斌当先说道:“况且这水门在护城河中,金兀术能从外往里闯,可咱们在内向外却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