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面前正是李纲和宗泽,赵斌不等张保将船停稳,身形一晃就来到岸上:“小可见过李太师,见过宗大人。”
宗泽闻言哈哈哈哈一笑:“怎么,许久不见,你这小子怎么如此见外,莫不是这一路立下大功,怕我分你功劳,因此连师叔也不喊了?”
一旁李纲捻髯一笑道:“汝霖多虑了,赵公子这是嫌弃李某这个外人,唯恐太过亲密害了你这师叔啊。”宗泽字汝霖,李纲如此称呼也是为了显出自己和宗泽的关系,省的赵斌有顾虑。
赵斌连连摆手,冲着李纲深施一礼:“岂敢欺瞒老太师,这一路上要是没有老太师那一纸赦书,赵斌哪里能立什么大功,恐怕此时还在东躲西藏,不敢展露人前呢。”
几人说话间,张保也停稳小船,走上前来:“大人,张保交令,北岸金兵虚实虽未全知,然船只已毁,树林烧绝,金兵月余时间绝难渡河。”
谁知李纲把脸一沉:“你白天无故,夺船离营算是一罪,然放火烧林,接回赵斌和这两大汉,算一功,功大过小,一会回营功劳簿上有你一笔。”张保虽是李纲家将,记着一份功劳也升不了官,但是大胜还朝时也能多一份奖赏,当即欢欢喜喜的回了自己营帐。
这时赵斌拉过张氏兄弟:“这二位是河间府节度使张叔夜家的两位公子,张立、张用。”说完又伸手向这李纲,宗泽二人一引:“两位公子,这二位正是我大宋的治世能臣,干国忠良,李纲李太师,宗泽宗大人。”
张立、张用毕竟是官宦子弟,久闻这二人大名,赶忙施礼拜见。李纲看看二人,都是一丈高大汉,手中那柄大棍都有茶碗口粗细,心知也是两员虎将,当即说道:“二位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此时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两位公子可愿投军保国啊?”
谁知张立、张用对视一眼,却是把头一摇:“老大人,非是我二人无报国之志,然则前日离府时,家父有命,,让我兄弟二人跟在赵公子身后,为赵公子马首是瞻,因此赵公子投军,我二人就投军,要是赵公子没这想法,那我二人情愿跟在赵公子身后,做一家丁。”
一旁赵斌闻言一惊,吓得连连摆手:“两位公子,何出此言,当日张大人只是让你二人助我放火,我怎敢收二位公子做我的家丁。”
谁知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