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家兄弟闻言不由得挠头一笑,纷纷收了大棍,赵忠见这二人如此,摇摇头:“行了,这船够大,你们兄弟二人找个空舱去休息吧,我也去守着少爷了。”说着拎着酒坛子进了赵斌的舱房,张家兄弟分别挑了赵斌一左右两间舱房,将大棍就立在床头,时刻防备着,合衣上床睡觉。
赵忠进了赵斌的舱房,看着床上的赵斌,不由得摇摇头:“这帮粗人,当真是不会伺候人。”说着上前帮赵斌解下身后的双钺和铜锏,又帮赵斌脱了浑身甲胄,盖好了被子,一切收拾妥当,这才默默坐在床头的太师椅上,静静的看着赵斌。
一夜无书,次日傍晚,赵斌果然依掌柜的所说,悠悠醒来:“水,有没有水啊。”
守在床头的赵忠却拿起酒坛,倒了一茶碗:“少爷,水来了,喝点再睡会,时间还早。”赵斌此时也是半醒未醒,听是赵忠的声音,也没睁眼,端杯就喝,一杯下肚,赵斌手就一软,再次栽倒床上。
赵忠看着床榻上又睡过去的赵斌,低声说道:“少爷啊,少爷,莫要怪我啊,老爷可是严令我要带你回去。老奴也是无奈,这才出此下策。”
就这样,赵斌又在床上昏睡了一夜,等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赵斌才又有醒来,赵忠见状,赶忙迎到床边:“少爷,你醒了,可感觉哪里有些不舒服?”
赵斌伸手揉揉太阳穴:“忠叔啊,都还好,只是这腹中饥饿,而且头晕的厉害。”
赵忠心说:“能不饿吗,一番大战,吃了半只烧鸡,就又昏睡了两夜一日。半斤多烈酒下肚,又在这船上摇了这许久,能不晕嘛。”但是手上不慢,又从一旁端起一个茶盅:“少爷,喝杯水缓缓,老奴陪你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赵斌点点头,伸手刚要接过酒杯,忽地想起什么,半闭的双眼圆睁,伸手一推赵忠递来的茶杯,抬手一拍床板,飞身而起,回手摸双钺却抓了个空,当即腰眼用劲,凭空横移,离开床榻,落在舱房门前,定睛扫视屋内一圈,见自己兵器甲胄都放在桌上,赵忠正站在床头摇头苦笑。
赵斌面色一凝,一边偷眼盯着双钺,心里算着位置,一边看向赵忠:“忠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会给我下药,这应该是条大船吧。你这是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