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然还有此渊源。”
赵斌看看呼延灼,忽地笑道:“呼延老将军,你和我大哥这渊源还不小呢。”
呼延灼闻言不由得微微侧目:“公子何出此言?我虽然当年和周老英雄有金刀换钢鞭一事,可是和这岳飞恐怕没什么牵扯吧。”
赵斌指了指呼延灼马鞍鞒上斜插的钢鞭笑道:“老将军两根钢鞭一根长一根短,一根重十三斤,一根重十二斤,如今右手长鞭在此,那左手短鞭正在前方爱华山我义兄背上呢。”
呼延灼看看钢鞭,又望望远处的爱华山,苦笑着对武松说道:“既然如此,二郎,此地事毕,咱们去找找大官人吧,权且劝解一番也是好的。”
武松见呼延灼乐意帮忙,自然是连连点头,毕竟岳飞可是他亲师弟,说完柴进一事,武松又接着说道:“离了沧州我又去了趟景阳冈,虽说猛虎不在,但是那三碗不过冈的美酒倒是格外香醇。”
呼延灼和赵斌齐齐笑道:“不愧是行者武松啊,到哪里都忘不了喝酒。”
武松摆摆手止住二人打趣,继续说道:“再后来我又去了二龙山,回了梁山,不想这两地竟然又聚起土匪,在那里打家劫舍,我一个断臂的孤和尚,也管不了那许多,就没上山,再后来就是在江湖上东游西逛,四处走走看看,顺便去宋大哥、吴军师和花容贤弟的坟前喝了一场酒。”
赵斌闻言一愣:“师兄,当年之事,你不怨?”
此言一出,武松愣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怨什么?又怨谁呢?岂不闻逼上梁山一语?”
“可招安这事,总没人逼他宋江吧!”赵斌不由得气道。
武松摇摇头:“原本招安一事我是不满,想着找个机会就向众弟兄辞行,自己做个云游天下的孤行者去。可是刚受招安,我梁山弟兄就被调去平辽国、征田虎、讨王庆、灭方腊,那时候无论他宋江如何,无论招安对错,这讨贼卫国总是没错。因此我也就权且留在军中,一来为全兄弟义气,二来也算是报效国家。”
赵斌点点头:“恐怕不单是师兄你这么想吧,当年平灭方腊之后,或病、或留、或出家、或失踪,本就所剩不多的人,更可谓是分崩离析啊。”
武松笑道:“是啊,我不正是在六合寺出家,脱了这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