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火气啊。”
戚赛玉道:“既然如此,那小妹就再见他一见,若是真如姐夫所说,有那三分英雄气概,那这门亲事小妹倒也愿意。”
戚赛玉此言一出,却让戚夫人和金节一愣,双眼直直看向戚赛玉,只把戚赛玉盯了个粉面羞红,戚小姐被盯的害羞,急忙说道:“小妹一时失手,被这汉子沾了便宜,只要他三分看的过去,那妹妹自然是愿意的,毕竟姐姐方才也说,这门亲事有神人为媒,想来也是命中注定啊。”
金节闻言笑道:“好好好,这汉子如今梳洗披挂利索,正在二堂端坐,妹妹你随我来。”
说完金节领着自己夫人和戚赛玉就来到二堂,刚到二堂门前,正好碰上牛皋抬头活动筋骨,一扭头和戚赛玉来了个四目相对。戚赛玉一看牛皋坐在那里好似半截黑塔一般,而且此时血污洗净,发髻重新束好,这一头黑发梳的是一丝不乱。眉眼之中一团正气,周身隐隐散出道道煞气,当真是一副大将军气魄,只是此时看见戚赛玉,不由得又是双眼发直。
戚赛玉只觉得和昨晚梦中那只黑虎分外相似,急忙将身子一偏,躲过牛皋的目光,对着金节和戚夫人低低的声音说道:“此事就全凭姐姐、姐夫做主,小妹一介女流,就不在前厅就呆了。”说完转身欲回绣楼,戚夫人见此也和自己丈夫点点头,跟着自己妹妹一起走了。
牛皋一看,急忙起身欲追,金节见此急忙上前拦道:“将军莫急,将军莫急,此事咱们坐在二堂细说。”
一边说一边将牛皋拉回二堂,牛皋刚坐稳身形就说道:“可是妹子对我老牛有什么不满之处?老牛愿改啊。”
“舍妹已然同意此事,只是不知将军家中还有何人,这门亲事咱们该当如何操办啊?”
金节此言一出,好似一盆凉水浇头,牛皋这才想起这还是在两军阵前,自己还有军令在身,一时间不由得低头无语。过了片刻,牛皋才抬起头,伸手沿着自己脖子一阵乱摸,费了好大劲才从盔甲领口扯出一枚玉锁。只见这锁玉质虽然一般,但是因为牛皋一直贴身佩戴,显得油润异常,仔细打量这玉锁,其上一面刻这猛虎,另一面则刻长命百岁四字。
牛皋将玉锁放在酒桌之上,推向金节:“金将军,牛某身无长物,只有这一块玉锁,乃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