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营可来人了”。这四大元帅刚到金营之外,暗卫就飞鸽传书告知赵斌了,只是赵斌看了这四人姓名以后,那是压根没放在心上,此时看岳飞满脸轻松,不由得想起此事,因此拿出来调笑一二。
岳飞听赵斌如此说,不由得苦笑一声:“我的二弟啊,为兄知道你消息灵通,可咱们也不能如此神机妙算吧。”
“大哥不信?不如咱们打个赌?小弟不但知道一会就有军情到来,还知道何人可解。”
岳飞看着赵斌,想了想说道:“好啊,咱们兄弟就赌斗一番,至于赌注嘛,不如就定为一个问题,二弟你要是猜对了,就解答为兄一个问题,要是没猜对,为兄答你一个问题。”
岳飞此言一出,赵斌原本满是笑意的面庞不由得一僵,看了岳飞许久,扬起的嘴角才慢慢平复,缓缓开口说道:“恐怕兄长这才来,就是想要问问题吧,这赌约提的可是不大公平啊。”
岳飞见被赵斌说破,也是一愣,继而缓缓点点头:“这问题困扰为兄许久,只是这多年来一直不得机会,今日难得忙里偷闲,你我兄弟二人在此,左右又没有旁人,为兄实在是不吐不快啊。”
赵斌听岳飞如此说,面色一愣:“兄长何至于此,你我兄弟二人有话但讲无妨。”
岳飞听赵斌如此说,缓缓点点头,继而双目望向远方:“当年为兄六岁时,和二弟你相遇在王员外府中,初一见面二弟你对为兄就是热情非常,在义父、王员外和赵员外的见证下,你我二人就此结为兄弟。之后的五年时光贤弟你对为兄多有照拂 ,从笔墨纸砚到鸡鸭鱼肉,从柴米油盐到布匹绸缎,这丫鬟仆人家母推辞不受,赵员外夫妇就亲自过府来请。等到选定兵器,缝制武袍时,贤弟你又为我备下全套白袍,后来更是为愚兄寻来皎雪骢这等宝马。”
赵斌看着陷入回忆之中的岳飞,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岳飞摆摆手拦住赵斌:“再后来,这吃穿用度更是源源不断,每月的大车为兄看着都是颇为心惊啊,后来虽有几位大人相助,让为兄和你嫂子完婚,可这恢复祖上产业可全靠的是贤弟你送来的家财啊。为兄今日所穿鹏甲,腰下所悬佩剑,可也都和贤弟有关。”
赵斌听岳飞说的越来越认真,急忙出言拦道:“兄长何须如此,不过是些许浮财,何必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