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河间府的暗卫做事真是越来越粗糙了,竟然还坏了叔父心爱之物。”赵斌想起之前客栈掌柜的竟然连严成方都没有瞒过去,不由得气骂道。
张叔夜摇摇头:“公子何必责怪他们,这区区一枚胆瓶,换了这一条生路不可谓不值啊”,张叔夜说完又继续道:“对了,说起生路我这里倒是要为几人谋上一条,我河间府以北就是昔年宋金边界,最近这一年多,来了几支义军,每每搅扰大金粮道,有时候还会袭杀小股的金兵。”
赵斌点点头:“小侄也是久闻河北义军之名,今日那位兰将军不就是义军之一,不知叔父是何用意?”
“之前因为金国主力都被兀术统领,一心南下,因此这些义军兀术都是命令我们各府各州自行抓捕,但如今议和事起,恐怕兀术要专心来此清剿义军了,一些大股的不成问题,可我河间府附近有两小队义军,加一起不过五百人,除了为首之人有些手端,其余人都是些流民,因此我想请公子你将这两股义军招至麾下,带回去也是一员抗金大将啊。”
赵斌听着张叔夜所说,赶忙点头应下:“此事交给我吧,叔父你放心,保管他们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