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闯了一回金营罢了,某自潞安州起,孤身几入金营,黄河岸两战兀术,牛头山下更是几进几出,我入金营时哪个敢动手,你麾下三千人马,被你带出来仅剩百骑,这实在是没什么夸耀的。”
姚平仲被赵斌说的面色一红,刚要出言反驳,却见赵斌面色冷冷道:“你年少成名,自持甚高,再加上久在山林消息闭塞,因此我本不愿和你计较,想要好言规劝与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出言辱及我这两名家将,他们身前有什么?他们身前也是数万金兵!他们身后有什么?有故土难归浴血奋战的将士!自金人南侵以来,他们大小一战不缺,总要好过你这领着朝廷兵马,躲来这乱地占山为王的好!”
姚平仲被赵斌三言两语气的哇哇怪叫,“好利口,好奸贼!这些琐事多说无益,你看斧子,某斩你叛宋奸臣!”
“好大的名头!叛宋奸臣?小爷我要是叛宋这大宋江山也就到头了!”
赵斌说完也不迟疑,手中大戟舞动,向左一拨就磕开姚平仲击来的大斧,紧跟着画戟猛劈而下,直取姚平仲顶梁骨,吓得姚平仲急忙撤斧上架,两柄兵器凌空一碰。这一下得手后,赵斌也学着姚平仲一般,画戟是得理不饶人,连挥数十下,或砸或劈或削或挑。
这回赵斌是有心给姚平仲一个记性,因此这柄画戟并非是单纯的砸击而下,每当姚平仲想要变招撤斧时,都会被赵斌用画戟将大斧逼回掌中,姚平仲被逼得只能是双手稳稳托大斧,不断招架赵斌的攻势。只把这小太尉震得是胸口发闷,两眼发花,想跑跑不了,想攻攻不了,想退退不了,只能是气得哇哇怪叫。
赵斌眼看姚平仲双臂已经是连连颤抖,再打下去这位就要接不住自己的画戟了,于是猛砸一下逼得姚平仲再次双手上架。可这戟斧刚一相交的功夫,姚平仲就感觉不对,赵斌这气势汹汹的一下竟然没有半点力气传来。
姚平仲心中暗道不好,刚想要变招回撤,却不想赵斌的动作更快。就见赵斌双臂一用力,猛地将画戟一转,砸在大斧上的戟头向后,后面的戟纂由下至上,正挑在姚平仲的斧柄之上,已然双臂发颤的姚平仲自然是拿不住大斧,只能是撒手扔斧。
这手中兵器没了,姚平仲急忙圈马就欲跑,他这玉顶火龙驹虽然也是宝马良驹,可哪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