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感叹道:“这书中固有千钟粟,可要饱还是得吃饭啊!张某一时失礼还请公子恕罪。”
“无妨无妨,张先生此乃真性情,有何之罪啊。”
张睿笑着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侧目打量一旁的赵忠,那目光由上到下,由下至上仔细打量赵忠许久,方才将目光落回赵斌身上,看了良久才道:“公子可是从江南来?”
“去岁曾在江南一游,不过某家住大名府,来此也是为了处理一些家中的生意。”
“哦?公子竟然当真是经商为生?”
“怎么?不像吗?”
张睿摇头笑道:“不像不像,要是仅凭公子入城时,某可能还觉得公子是来这晋宁军做些买卖的,毕竟乱世之中,低买高卖囤积居奇当有大利润,可这几句聊下来,某要在信公子是个商人,那这几卷书可真就白看了。”
赵斌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可某此来真为生意而来,先生方才不是说有财路予我吗?如今酒足饭饱,还请先生引荐一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