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少爷说起此事。”
“哦?老四,你刚才和我说有事要向禀报少爷,就是欧阳松之事?”
“不错,正是此人,这欧阳松已然年过古稀,此人来河东时就是一心求利贪财,这越老越重虚名,越老越贪财,就是少爷不问我也要请命让他回家养老。”
书案后的赵斌闻言,不由得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什么?贪财?莫非他还将家中钱财贪扣?”
赵德赶忙摇头道:“少爷误会了,他要是敢贪污家中的钱财,那不等少爷来我就结果他了,他们这十八人也不是没死过,多死他欧阳松一个也不多。他贪财其实说到根上其实还是贪名,家中本有规制,各州买卖铺户所得利益,两成归各地掌柜,三成留作发展,五成送回家中。可这欧阳松为得虚名,暗示各家掌柜上缴六成到家中,只留两成用作发展,也正因如此,这晋宁军中区区一座酒楼竟然还只盖了一半。”
赵斌听赵德如此讲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此人在河东威势竟然如此?莫非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此人在河东路究竟任何职务?”
“他哪有什么威势,不过是倚老卖老再加上借势欺人罢了,此人直管不过汾州一地买卖罢了”,赵德此时和赵斌聊了几句,又有赵忠在一旁打样,也算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当即放松许多,开始侃侃而谈:“一来因为他年岁够长,河东内多位掌柜都和他学过一两手,算是有一师之谊,不过这一点现在已经很弱了,想来今日叫破他所作所为的应该是代州掌柜吧?此人乃是家中派出掌柜之子,可不认识他欧阳松。原本欧阳松借忠哥他们的势,还能唬住这些小辈,但今日这些小辈见了少爷他可唬不住了。”
赵斌听了赵德的解释,不由得长处一口气,随即缓缓说道:“还好还好,影响不大就好,每每听父亲提起这些老人,还以为他们掌握多少权势。要是仅仅如此,那这事就教给德叔你去办吧,配合就让他老老实实回家颐养天年,不配合就按忠叔所说吧,不过做的轻柔些,别伤了其他掌柜的心。”
赵斌说的轻描淡写,一旁的赵忠含笑点头,可赵德却愣了:“少爷,就这样决定了?不用回报家主一声?”
“弄好了给父亲发一份详情就好了,不用再提前请示了,如今西北将有大事,这欧阳松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