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罪,自然是欧阳松之事,你无为影从平白盖起这半座酒楼,罪过更是不小啊。”
赵斌这短短两句话,只把这边鸿说的只顾以头抢地,再无半分争辩之语。在没提及暗卫之前,边鸿只觉得自己是一时不慎,过些日子得了酒肆再努力经营也就罢了,可这要轮起暗卫失职之罪,他边鸿可就不是被贬这么简单了,要是再酿成大错,那他一百条命也是个死。
直到这时边鸿才反应过来,为何其余五军都没发生这些事,人家别的军暗卫都是互相配合有互相监督,唯有自己这里却全然不顾暗卫之责。赵斌看着跪地不住磕头的边鸿摇头叹道:“罢了,有道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之前以作处罚,现在再改却是不美,你便从酒肆重新做起,做的好可抵前罪,做的不好到时二罪并罚,你可莫怪少爷我啊!”
“多谢少爷隆恩,边鸿必不负少爷所托,尽心当值,再不受小人蛊惑!”
“起来吧,回去和那些掌柜一块喝两杯,无论是做买卖还是暗卫都少不了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