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起来兀术是没和你们提啊,他那十万人马在富平城下是怎么败的。”
韩常闻言一愣,而似是为了配合曲端的话语,又或是此时斩敌大将,士气正盛,就听得赵斌那边战鼓之声忽然一遍,一声鼓紧似一声鼓,当鼓声到达高潮之时,忽听一声断喝道:“诸君听令!骑卒在前,步卒在后,随孤王直捣中军,斩兀术诛娄室,王旗前移三百步!”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一道黑影催动胯下宝马,手中画戟高举半空,似是行军指令,又如军士心中明灯。而韩常看着那道人影,更是双目失神,就连自己身前还有曲端这名劲敌都被他忘在脑后,曲端见此笑道:“嘿,韩贼,脑袋掉了!”
韩常听曲端这么一喝,大枪急忙一挥,可却挡了个空,只见对面曲端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有帅如此,这脑袋长不住了!三百步啊,好胆气,好魄力!”说完就见韩常大枪虚晃一招,随即圈马向自家军阵之中败退而去。
这边曲端苦追韩常不提,场内其余两处战场一见赵斌这边引军冲锋,那一个个也是惊恐万分,赤盏晖已然一身是血,大刀拎在手中是摇摇欲坠,至于蒲察胡盏更是连兵刃都快没有了,原本的枣阳槊此时比短锤长不了多少。
这二将应对面前的吴璘和种洌已然是破绽百出,一旦要是陷入乱战之中这两位可是百死难逃,因此赵斌那边大军一动这两人就齐齐虚晃一招,向自家阵营之中败退。
这两人要说身体状况那是蒲察胡盏要强上一些,毕竟和种洌斗了半天只是兵器受损,身上倒是没什么大伤,反观赤盏晖那边浑身的血都快流干了,再战一会就是不被吴璘一枪挑死,自己也要失血过多栽落下马了。
可是两人这么一撤,赤盏晖胯下这匹宝马那真叫四蹄腾飞,翻蹄亮掌向军阵中败去,吴璘胯下的战马虽说不错,可终究是慢上一筹,待吴璘挂好鹿筋藤蛇枪,取过弯弓欲射时赤盏晖却已然被自家人马接到,掩护在兵丁身前。吴璘见此只能悻悻收攻回归本阵,随赵斌一道引兵冲阵。
但种洌这边就不样了,那铁血枣红马可是在墨玉嘶虎兽面前都敢抬抬头的主,追蒲察胡盏那还不容易啊。只见一道红光闪过种洌已然赶到蒲察胡盏身后,随即虎头大刀高高举起,奔着蒲察胡盏的后背那是斜劈而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