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马回国,还能给咱们四太子留下一支血脉,不然今日一战恐四太子一脉就此绝在这平定军啊!”
金弹子听闻赵斌此言,更是气的哇哇怪叫,催马抡锤就奔赵斌砸来,而赵斌手中画戟轻轻往外一摆,就架开金弹子大锤,“大侄,别急啊,那还有两位呢,你要报仇人家还要立功呢,等你叔我问完的,问完给你们一勺烩了!”
而粘罕也出言道:“皇侄!回来!”金弹子耳听自己伯父发话,无奈只能圈马回到粘罕身边,而赵斌也看向粘罕身边另外两将。
就见紧挨着粘罕右手边的这员将,生得是面如红铜,颔下一副络腮胡,却是金色,好似那根根金丝相仿,头上戴黄金冠,身上穿黄金甲,恍恍惚似庙中金刚,殿内的护法,掌中此时也擎一对紫金大锤。胯下所骑正是方才赵斌几人远远望见那道巨影,此时走近一看却是一匹金睛骆驼。
粘罕抬手刚欲介绍,赵斌却摆摆手道:“这位不用大太子你费神,你大金骑骆驼的我记得就一位,是那元帅粘得力吧?”
粘罕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不过还是缓缓点点头道:“不错,这位正是我大金八路元帅之一,大帅粘得力!”
“哦,八路元帅之一啊,我记得之前还来了四个,似乎也是大帅,叫什么花骨朵的,那可不够我们东平王一个打的,今日你来这一个,莫不是有什么绝学看家?”
粘得力将手中大锤往一块一碰,“娃娃,金花骨朵他们四人仗着的军阵调兵当上的大帅,而某家是凭这大锤当上的大帅,你说我有什么能耐。”
“好好好,那一会孤可要好生领教一下阁下的大锤,却不知这位又是大金哪位高人啊?”
赵斌说着将目光落在粘得力身边这将的身上,要说粘罕、金弹子、粘得力那一看就是猛将的身子,一个个是肩宽背厚,膀大腰圆,粘得力坐在骆驼上那真好似一座金塔相仿。
而粘得力身旁这员将就要瘦小的多,就见这将胯骑一匹紫骅骝,身披一件紫金宝甲,但身形和粘罕几人相比却要瘦小的多,甚至比赵斌还要瘦上一圈,往面上看生得是一张瘦脸,如同雷公相仿,颔下留连鬓络腮胡,掌中一杆鎏金镋,此时也在侧目打量赵斌。
赵斌看罢扭头看向粘罕道:“这位是?”
粘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