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要请五殿下观礼啊。”
武士一听自己王爷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扯着这二人半起身转向刑场,而刑场那边自然是该开刀问斩,当先押上来的一批自然是被擒拿的甲士、家丁、护院。这些人的罪证都没用张睿费力去查,那边一抄家这些人的罪证就都翻出来了,毕竟这些士绅富户敢用这些人,手上自然要有一二制衡手段。
那绑架家人的手端能绑一月,但不能绑一辈子啊,所以对于这些富家大户来说,最简单的办法无非就是收个投名状,或让这些人去帮自己催粮收债,或让这些人替自己偷运销赃,又或者有些人本来就是那赌鬼地痞,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罪证。
原本仅仅这些罪证还不足以要这些人性命,可惜在淤泥中能保持清洁的终是少数,有了这些士绅富户在后撑腰,自己又已经犯下大罪在身,那一个罪是囚两个罪是死,三个五个就不在乎了。这些人的罪是越犯越大,士绅富户们借着他们家财是越来越大,手中积攒这些人的罪证也越来越多,最后这些人也只能随着自己主人聚众造反。
到现在落得押赴刑场受这一刀之刑,不过这些人倒也清楚自己罪孽深重,跪倒在刑场上后并无半句言语,也无一人喊冤,齐刷刷跪在那里是引颈就戮。
而太原城就算再是大城,城内也不会有太多的刽子手啊,因此张睿只能是临时抽调了五百军卒代为行刑,饶是如此昨夜擒了的这些人也足足杀了三轮才算死绝。
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地面,还有那滚落在地的人头,赵斌也不由得摇头长叹,“原以为能有些是裹挟从贼,昨夜才让众军手下留情,现在看来却是枉费心思啊。”
待这些尸首被抬去一边,立刻有军卒上前,拿着铁锹就着那块被鲜血浸染的土地就开挖,赵斌见此一幕不由得一愣,扭头看向身边的张睿问道:“不是,博观先生,这是谁出的主意啊?这地里埋他们,不得直接把他们吓死啊。”
张睿扭头看了看,继而拱手回到:“回贤爷,这些士卒都是昨夜参加审讯之人,深知这些人的罪状,而咱们的军卒有很多都是农家子,在从军前本就没少遭受类似的士绅富商压榨,心中难免有气,再加上这鲜血浸染的土地松软,士卒们也能省些力气。要不微臣现在就让他们换地从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