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今受此重伤,赵斌小儿实乃公然辱我大金,可眼下时机不对,不是出兵南下之日,还请四太子暂忍悲痛!”
哈密蚩一张巧嘴算是暂且劝住兀术,而完颜昌那边却已经催马迎上乌达补,颤声问道:“我的儿,你在那奸贼手中受苦了!如今逃脱牢笼,蹦出苦海,总算是喜事一件”,边说边上前仔细打量乌达补,口中喃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父子团圆的场景在场有多少人感动就不得而知,不过一旁的兀术看着站在平地上,身形挺拔浑身肌肉努着的乌达补,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出言嘲讽道:“皇叔,乌达补将军是我当年二下中原时被擒吧?到现在年光景也有了吧?我这五弟去赵斌手里一次,就残了双腿,你这大儿子怎么一点伤没受啊?似乎,似乎比当年还健壮两分啊,不会是早早投降赵斌,这次回来顶替那韩常的位置吧?”
完颜昌闻言扭头看向兀术,怒目而视道:“兀术,我儿乃是咱完颜家的英雄,岂是那首鼠两端的南蛮可比?!”
金兀术闻言轻笑道:“哦?那皇叔倒是解释一二啊!”兀术说着目光在自己弟弟和乌达补身上打转。
那边完颜乌达补见此上前拱手道:“四哥,非是小弟不曾受难,只是天长日久,身上旧伤已愈,再加上南蛮对我看守日渐放松,我才能逃出升天,兄长若是不信,还请贤兄验看伤疤。”
乌达补说着抬手褪去上身衣物,只见这位身上横七竖八全是鞭伤刀疤,整个人身上似是爬满蜈蚣一般,非但如此乌达补还转身将后背冲向兀术,一道道烙铁伤疤更是清晰可见。
一旁的完颜昌看着自己儿子身上如此,不由得颤声道:“四太子,你还待怎讲,我儿已然如此,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身份吗?”
兀术闻言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可一旁躺在椅上的泽利忽然开口道:“皇叔,记得你南下时曾收到一份家书吧?这监牢中的人哪来的纸笔啊?”
一旁的完颜昌原本正双手颤抖抚摸自己儿子身上的疤痕,一听泽利这话也是微微一愣,而一边一直没有上前的哈密蚩也微眯双眼看向在乌达补,兀术却满眼赞许的看向自己五弟。
不过乌达补脸上却没丝毫惊慌之色,“殿下容禀,当年我刚被擒时,宋人对我是严加看管,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