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军将领,因李成恐他们砸牢逃狱,每日只给一桶清粥,此时只怕还不如我等。”
岳飞一听这话神色大变,颤声问道:“知州大人被李成贼子暗害,那通判大人何在?判官、录事参军、户曹参军又在哪里?难道都遭了李成的毒手了?”
牢中这些位官员一听岳飞这话,都愣在那里,心中同时升起一个问题,“这位岳帅怕不是第一次平叛吧,竟然连这些事都不知道”,但有些话这些官员又不好直说,因此这大牢内一时间竟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
好在岳飞身后还有金烈在,老千岁迈步上前轻拍岳飞肩头,“好了,鹏举,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诸位大人这些日子饱受折磨,咱们且先将诸位接出大牢,请军医调理后再说这些也不迟啊。”
听金烈这话岳飞也猛然从疑惑中反应过来,当即摆手招呼道:“来人啊,速将诸位大人抬出去,命军医前来医治”,岳飞说着倒退着走出牢房,翻手抽出肋下佩剑,将对面牢房的铁索也砍断,随即和金烈退到一旁,静待一众亲卫将所有官员都抬出牢房后,这两位才迈步走出大牢。
等着叔侄二人走出大牢时已然是天光大亮,岳飞看着被抬去的众人,轻声问道:“伯父大人,莫非你知道这江州城通判的下落?”
“走吧,现在没人能帮你了,这安民的榜文还要你自己去写,咱们寻了笔墨纸砚,边写边说!”
“那咱们还是回府衙吧,府衙中必然备有笔墨纸砚”,叔侄二人说着并肩来到江州府衙之中,此时江州城内该抓的抓,该派的派,这原本被李成用来宴客的府衙倒是空了下来。
叔侄二人直入正堂,金烈自寻了一把交椅坐在公案一旁,岳飞则迈步来到公案之后,提起笔点点刷刷写下一篇安民榜文。正巧这时张保、王横前来复命,岳飞当即命王横将那些家丁护院押去城外,交由蒙德津看管,而张保则领着十余名亲卫前去城内张贴安民榜文。
待将这一切做完,岳飞才扭头看向金烈,“伯父大人,恕飞愚钝,这江州通判等人究竟去往何处?还请伯父为我解惑。”
金烈看着面前自己好兄弟的义子,脸上浮现一抹愁容,“鹏举啊,你难道真的想不透?”岳飞听自己伯父如此问,当即摇摇头,金烈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