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想的一般,可是那只不过是他们个人所想,所求不过是自保罢了!可今日呢,今日那道圣旨,分明就是陆泽等人早有靠山在朝,为他们求来的保命圣旨啊!这,这,这可真应了那句官官相护啊!”
而金烈却摇摇头道:“鹏举啊,你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些事生气?我那睿智多计的好侄儿可不该如此短视啊!”
一听金烈这话,岳飞张了张口,可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金烈见此当即劝道:“无妨,进来前我已经命王横严加把守,这帐内只有你我叔侄二人,心中有何不快就说予某听听吧,老头子我没准也能为你开解一二。”
金烈这话落在岳飞耳中,就好似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时间这位精忠大帅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半倚半靠在这交椅背上,双目无神的望向眼前地面,口中轻声说道:“伯父大人,当今官家不是位糊涂天子啊,江州城知州大人是如何死的,他不是不知道,咱们未入城时就能猜到城内其余官员有问题,难道他,他真的猜不到?还有那先于我奏章当达建康的消息,他难道就不好奇,不起疑,不知道这些人背后隐藏的秘密?”
金烈看着自己侄儿如此,一时间也是摇头轻叹,“鹏举啊,老头子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讲了恐你会更加受不了,可是不讲老头子我实在编不出别的答案来回答你这问题,要不要听你自己决定吧。”
岳飞听金烈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当下坐直身形看向一旁的金烈,“伯父大人久经官场,历经数朝,对朝内之事看的自然比飞清楚,还请伯父大人赐教!”
看着面前的侄子,金烈也不再迟疑,微微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缓缓说道:“如果我要说你提的这些问题官家都知道呢?甚至在那道为你表功的奏折送到他面前时,他连江州官吏谁有问题,他都已经知道了呢?”
岳飞听金烈说的这话,如遭雷击一般,双目中满是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金烈,“伯父大人,此言当真吗?那,那官家为何会下这么一道圣旨啊?”
“为什么?鹏举啊,你觉得官家能在南京登基,能在牛头山之后还稳坐建康,靠的是谁?”
听金烈这个问题,岳飞就是一愣,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靠他岳鹏举拼死保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