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昌每日在府中享乐,大金这三方势力可谓是各司其职,各忠其事,一时间倒是太平的紧,似乎都在等待什么。”
赵斌揉着额头,沉吟片刻后,当即问道:“忠叔,咱们在大金的暗探不少,身处要位的也有那么几个,咱们能不能在他们三方之间搞些事情出来?”
赵忠一听这话急忙低头沉思,不时还掰着手指,演算一二,赵斌见此一幕虽然不知赵忠在想什么,可是看着这位拿指节标记,另一个手指在指节间来回跳跃,不时有指节弯折下去的样子,也隐约猜出自己这位老仆在推演设计一条由暗探们构成的连环计。
忙碌许久后,赵忠才抬起头微微摇摇头,“回老爷的话,如今兀术远避山林,完颜昌避居府内,两人对于吴乞买都有所退让,要想让他们斗起来,怕是要牺牲不少暗卫,来勾起他们之间的怒火,引得这两位不避了才行。但,这金人本就讲个血脉亲缘,能不能逗起火来两说,可就是真逗起来,也恐他们杯酒泯恩仇啊。”
赵斌闻言只能长叹一声,轻轻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咱们还是再忍耐些日子,静待兀术和赵构先动起来吧,静待天时动,坐等鹬蚌争,只是苦了我这大哥了,还要跟着瞎操心,一面守着心中的忠义,一面还要念着报恩,也是难为他这脑子了。”
赵忠一听赵斌这话就是一愣,继而眉头紧皱,想要猜出岳飞究竟做了什么。可岳飞那封回信除了赵斌之外,并无第二个人看过,因此赵忠一时间也猜不出个一二来。
赵斌见此苦笑道:“行了,忠叔,你就别跟着劳神了,你想想如今岳家军军十四军十四位统制的名字,你就明白了,不算我那大哥不知道的,和我有旧的有多少,能听我话的又有多少,尤其是这次由曹成手下溃军新立的这支游奕军,统制竟然是王贵那小子。”
赵忠一听这话,双眼中瞳孔也不由得微微一缩,继而摇头长叹道:“岳帅这,哎,两全之法岂能善得啊!”
“是啊,我原想着别让他这么费心了,而且咱家等的也够久了,不如放手一搏,大军南下也就是了,可这算算家底,还是实力不足啊!”
说到自身兵力一事,无论是赵斌还是赵忠,都微微有些愣神,毕竟赵斌如今手上虽然不缺钱,但是缺人啊,西北三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