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牛皋他,二十四式锏法用出无数变化来。
这两根镔铁锏此时在牛皋手中就好似一对筷子一般,双锏时而正握、时而反握,时而如暴风骤雨一般,时而又似软绵无力,累的英宣是浑身是汗,酸软无力。
而且你想那牛皋是什么人啊,能是消消停停和你动手的人,这次两马一错蹬的功夫,牛皋扭头就是一口唾沫星子,奔着英宣就啐,下次两马错镫,牛皋反拿铁锏,奔着英宣大腿就刺,总之是无所不用其极,逼得英宣是顾上顾不了下,顾左顾不了右。
这不又是二马一错镫的功夫,牛皋左手反拿铁锏,高高举起铁锏奔着英宣大腿就扎,英宣见此冷笑出声道:“牛皋,你当某家是三岁的孩子,这用过的招老子能不防你!”
口中这么喊着,英宣的手腕当即一沉,大戚奔着身侧斜砍而下,正揽在牛皋的铁锏之前,可英宣喊得热闹,却没见牛皋脸上已然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只听得咯噔哗楞一声响,英宣再向抬手举戚,却发现动不了了。
这位小淮王急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这大戚被牛皋用铁锏牢牢别住,原来这戚那弯月形的戚刃和戚柄连接之处,用的是一个个铸铁小枝,这样一来可以将戚刃牢牢固定在握柄上,又可以减轻部分重量。可此时这一个个小枝之间的空档,却成为英宣双戚上最大的破绽。
此时牛皋的铁锏正穿在那空档之中,牢牢别住英宣下挡的这支大戚,眼看英宣愣神呢,牛皋那还和他客气啊,当时左手用力往下一松,微微往怀里一带,就好像划船一般,倒持铁锏向后这么一扯。
英宣只感觉掌心传来一阵巨力,心中暗道:“这黑厮莫不是藏拙了,怎么突然这么大力气”,想是这么想,可再想用力握住大戚已然是万般困难,英宣见此双目圆睁在马上强拧身形,急挥另一只手上的大戚奔着牛皋肩头就砍,“娘的,比不过力气,老子还卸不了你的膀子吗?”
牛皋见此却也咧开大嘴笑道:“老子正等他来!”牛皋边说,右手锏正握斜向点去,在和那大戚微微一交之时,牛皋手腕一抖,荡斜英宣手中这戚后,不等英宣收戚变招,牛皋的铁锏已然穿进这只戚的连接孔中。
就这样,两军阵前,战场之上,这两位这姿势可够难受的,先说这两匹马,是一个头冲城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