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副将领兵来的时候,孔彦州正坐在那磨刀呢,手中这柄清锋刀又窄了一分,但是锋刃上倒是寒光四溢。随着孔彦州将刀举在眼前,查看刀刃打磨情况,那位副将也站在孔彦州面前了,其余那些甲士更是大踏步将这座军营围了起来。
见此一幕孔彦州也将目光从刀上移开,落在那副将的身上,“王爷这是有什么事?竟然派如此大军来我军营,莫非是要行那兔死狗烹之事吗?如此现在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那副将哪知道钟相那丰富的内心戏里都想了什么啊,当下只能苦笑着摇摇头道:“回将军,末将也不知道,只是奉命,来请您去关楼之上赴宴!”
孔彦州扫视周围,低头长叹一声,脸上满是苦笑,正待那副将还欲说什么时,孔彦州却突然抬头,脸上神情好似腊月寒冬一般,“怎么,请我孔彦州赴宴,还需要这么多人马吗?那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既然他钟相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