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说什么嫌弃啊”,说着岳飞拿起筷子吃了赵斌夹来的这羊舌签,随后兄弟二人又对饮了一杯酒,岳飞方才笑道:“贤弟现在能说说这连环计一事了吗?”
“我说大哥啊,你还没忘啊,要不小弟给你说说这次随行来的五百人马啊?”
可岳飞却连连摇头道:“哎,不听不听,不就是厅外那五百人嘛,一看就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卒,再加上那些人的年纪,近十余年内大战就那么几场,他们的身份不难猜,倒是为兄这连环计成功的实在有些糊涂,还请贤弟为愚兄解惑啊,如果其中有所错漏,贤弟也请尽管讲来,为兄日后再行此计好随势修改啊。”
眼看岳飞追问连连,赵斌只能点头说道:“好吧,这事该从哪说起呢?这些年的种种事情,想必兄长也猜到小弟手中有一队人马,这队人马不善厮杀,却善探听各处消息。”
“不错,一开始我还以为这队人马无非是当年见过的白毦精兵,可随着和蒙将军接触的越来越多,对白毦的了解越来越详细,这些人的行事倒是越让为兄我看不懂了,当年传信取刀之人,应该就是这队人马中的一人吧?”
“不错,正是他们,这些人乃是先祖为防皇城司而专门训练,其中因果干系颇多,请大哥恕小弟不能细言”,岳飞听到皇城司三字,已然猜到这队人马的作用,对于皇家之事,自然也不愿多问,当下点头应允。
而赵斌则继续说道:“那日剑门关内,也有小弟的手下在,他本是孔彦州的麾下,后随孔彦州撤入剑门关后,就使了些手段,转投到了钟相麾下,因此大哥那一计他在一旁是看的清清楚楚,孔彦州知道的、不知道的,钟相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看在眼里,自然能猜出大哥你想要做什么。”
“贤弟,这事恐怕看看还不够吧?”
“那是自然,兄长这一计设的颇为巧妙,要说其中有什么缺漏之处,却是对于钟相此人的把握差了一筹!”
“哦?此人难道不是个多疑之辈?可这是为兄根据他过往经历,还有杨钦的描述推理而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啊,难道此人平日待人多有掩饰,这多疑是他的伪装?”
赵斌一听岳飞的疑问,先是一愣,继而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兄长当真想知道此事?来来来,且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