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坐稳。
而老夫人坐稳后,第一时间望向赵斌,冲着赵斌半欠身行礼道:“老太婆多谢贤王照拂!”
赵斌急忙拱手回礼道:“当不起老夫人这个谢字,我与大哥八拜之交,如今大哥在外征战卫国,不能膝前尽孝,我这做兄弟的自然要带大哥尽孝,如今神医安道全就在路上,老夫人您宽心放下,保管神医到来就是药到病除,小云儿也快到大婚之年了,您老还要抱重孙子呢!”
听闻赵斌这话,姚老夫人却摆摆手道:“咳咳,老太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贤王您坐镇一方,治万民于掌中,实在不必为我这个老太婆再耗费那么大的精力,治我这一个老太婆耗费的东西,足够很多百姓过活好几年了。”
看着说话越来越清楚,身形也渐渐坐直的姚老夫人,赵斌和岳云都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见此情形赵斌当即点头,“老夫人的心意我明白,这些日子被请来府上的那些大夫,每日都有在府外进行义诊,药材也都是由王府出资购买,得名医诊治的病患已不下千人,附近四邻八乡的村民,也都在赶来府内救治了。”
一听赵斌如此说,姚老夫人微微点头,“如此多谢贤王了,贤王此举真乃仁义无双,不怪四邻百姓都称赞贤王啊”,面对老夫人的称赞,赵斌自然是连连摆手,而半躺在榻上的姚老夫人却微微拱手道:“只是老太婆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万请贤王应允啊!”
“老夫人何必如此,有话尽管讲来,只要是某力所能及,某竭尽全力也为老夫人办妥!”
“自鹏举出生以来,老太婆我就和鹏举相依为命,我母子二人走到今天,一路上得颇多贵人扶持,老太婆晚年更是能享受这王府生活,实乃人生之大幸,老太婆此生唯有一点遗憾,就是这将死之时见不到鹏举吾儿,可吾儿如今有皇命在身,不可擅离职守,强求他归来不得,至于说老太婆我去鄂州,现在这副身体是万难成行了。因此,老太婆我想求贤王您费心,派马车一辆、薄棺一口,让我这孙儿能送我去见见鹏举!”
一听姚老夫人这话,赵斌和岳云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可是看着老夫人的双眼,赵斌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微微点点头,随即转身躲出这间卧房,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屋内的祖孙二人,自己则躲去屋外稳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