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骑卒哪还在乎你乱挥的大斧啊,你就是真砍在我身上,那我这一枪也得扎死你,随着这匹战马晃晃悠悠要摔倒之时,周围名背嵬骑卒是一拥而上,手中长枪齐齐一拧,这个刺前心,那个扎咽喉,乱枪之下便将这名熊罴重骑给挑落马下。
可你别看这一处杀的轻松,就觉得场上处处轻松了,张保的武艺可不是那些背嵬步卒能比的。如今这些熊罴重骑之间可没有铁索相连,你砍翻一个也就是一个,可不会有什么牵连摔倒之人,如此一来你在砍这人时,就要顾及这另一旁的金兵挥斧来砍你。
张保在地上翻滚跳跃,那边的背嵬步卒可没这份功夫,往往是躺在地上刚把一名骑卒的马蹄砍折,那边一名熊罴重骑的大斧就落在他的胸口上了,拼着最后一口气,挥动手中麻扎刀能再砍折一根马蹄,便已经是极限了。
甚至有的金兵嫌弃挥斧向下费劲,手中这斧还要对付周围马上的骑卒呢,索性直接催马横冲而来,仗着胯下这匹马的体力,硬生生将躺在地上的步卒踩死,而这死在场上的军卒,此时自然没人上前收拢尸骨,如此一来,后续战马横冲而过,那这战场上都不是尸山血海了,都变成血沼肉泥了。
这一幕惨烈情景充斥着背嵬重骑的双眼,看着平日里在自己身边笑闹的同袍,现在被金人踩在马蹄之下,看着平日里总是笑骂自己抢功的袍泽,现在舍命为自己换来杀敌之机,看着那一个个前赴后继持刀向前冲杀的兄弟,这些重骑的双眼变得猩红。
一时间心中万般杂念不见,眼中只剩下面前那身披熊皮甲的金人了,往往是这边一名步卒砍掉一只马蹄,那马上的金兵身形还在晃动之时,就有数支重铁枪刺向金兵。
而随着张保领着步卒越往里冲,这五千熊罴重骑也就越乱,看着越来越乱的金兵,和在烟尘马蹄中渐渐消失不见的张保,王横这边再也按耐不住,将手中的大棍一抖,高声呼道:“背嵬兄弟们!最难的仗,我们的兄弟已经替我们打完了,剩下的就该看我们的本事了!杀金贼,复血仇啊!”
王横这边一声断喝之后,当即迈开大步引着还未上前的背嵬众军上前,而此时熊罴重骑已经被张保领人给冲乱了,此时因为他们并没有主将整军,故此显得分外混乱,而背嵬军这边则因为王横的一声喝,已然重新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