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就点了全军仅剩的轻骑随我一道冲阵。短短不到一里地啊,快马冲锋不过片刻能到啊!可我老牛手下仅剩的这些轻骑,却全死在这一里地中啊!”
说到此牛皋红着眼看向杨再兴,“那一里地的空场上,密布脏坑、翻版、梅花坑、陷马坑、绊马索,除此外还有那一支支毒箭袭来!老牛我本来是想给那些军士一人分上些宝药含在口中,可是他们却纷纷拒绝,言说自己本来也不会中什么箭,多是战马中箭牵连自己,可是战马又含不住毒药,倒不如不浪费此药了!”
讲到此,牛皋嗓音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只不住抬手捶打自己盔头,“老牛我无能啊,我白长这么大的个子,明明有这乌骓宝马在,可今日竟然没能超过这些轻骑军士啊!他们这是拿命给我铺了一条路出来!”
话说到此,杨再兴当下也明白过来,分明就是牛皋领着轻骑闯入阵中,可最后却是轻骑们赶在牛皋身前,用自身为牛皋试出了阵内的种种陷阱,好让牛皋能顺利冲到震宫主将面前。
杨再兴此时想来虽然觉得惨烈,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无法感受到牛皋此时心中的悲愤。在震宫阵内那些轻骑一面要拨打四面袭来的羽箭,一面又要催马上前防备地上陷阱,有的马失前蹄跌入陷坑之中,那马背上的骑卒当即就是一个翻身,就地十八滚往前在冲两步,用自己的性命再探出一个陷坑来;而有的军士却是战马中了毒箭,可就算如此也要舍着马命,为牛皋探出一个陷坑来;更有甚者为了冲到牛皋前面,为牛皋开路,不惜挥刀伤马,好能让这军马跑过牛皋的宝马去。
牛皋在这里悲切难受,杨再兴也在心中感叹战场惨烈,两人一路上再没多说什么,一直到这队轻骑快要冲过巽宫阵,马上就要看见兀术时,牛皋才算是重振心情,面露一抹微笑道:“好在老牛我为他们报仇血恨了!那震宫阵上的守将也就能玩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用个双刀还在刀上淬毒,两个刀花舞的挺好看,以为划破老牛我的胳膊就算成功了,可他没想到老牛我嘴里含着恩师赐下的宝丹呢!”
牛皋说着扭头看向杨再兴,咧嘴笑道:“杨将军,你知道吗?我用双锏硬生生将那金将的上半身砸成肉泥了!吓得那些自诩勇猛的金兵,一个都没敢上前,待王贤弟、施全贤弟杀进阵来,这些人更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