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人多,咱们请一个就能抵过他这一群!”
活女闻言一愣,继而双眼圆睁道:“贤弟,你是说请那人前来?可,他能来吗?他可与这些赋闲在家的人不同啊,要是贸然喊他前来,怕是会误了军前大事啊!”
“哎,眼下还有什么事能大过这厮杀之事,有什么重能重过攻破茶陵关啊!况且如今父亲去世,他也该来为报仇出一份力啊!”
“好吧,既如此,我这就去写信!”
这边兄弟二人密谋一番后,不多时后便由一封书信从金营之中送出,往河间府张叔夜处而去,当然这封信自然瞒不过隐在暗处的暗卫。
而另一边帅帐之内,银术可和习古乃也将这几日的战况讲给仆散清臣,这位听完之后面上满是愁苦之色,看向银术可更是张了几次嘴,可最后却化为一声长叹,和一脸的苦笑了。
这一幕银术可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当下苦笑着摇头道:“唉,清臣,我也知人老不该已筋骨为能,但是这赵斌实在狡诈多智啊,此人不死我大金恐难有一统之时啊。实不相瞒,我这次都已经准备好将这条命赔在此地了,可是我这一条命死不要紧 ,要是耗费如此巨力在此,都不能伤了这赵斌毫羽,某死不瞑目啊!”
银术可这身子本就让赵斌折腾的够呛,原本听到这仆散清臣到来的喜讯,这位老英雄算是提起一口气来,可随着将过往这些事念过一遍,这位又是悲从心来,再想想那死在阵前的爱子,当着死不瞑目说出来后,这位又是一阵气短,坐在那里是连连轻咳。
仆散清臣见此只能是上前宽慰两句,待银术可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后,这位方才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随后抬眼看向对面的习古乃,沉声问道:“习古乃将军,这,对面赵斌的手下当真那般厉害?”
一听清臣这话,习古乃苦笑着抬抬手臂道:“清臣,你不会觉得我藏拙会把自己藏成重伤吧?今天这一枪要不是我躲的快,那我这性命怕是也要交代到军前了。”
仆散清臣却微微摇摇头道:“大人您误会了,我是想问问,除了和您对阵的高宠外,其余的宋将有何本事,您是否能是他们的对手?这些人比之大帅和咱们营中众将又如何?”
习古乃听闻此言沉吟片刻后,伸手盘算道:“今日随高宠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