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就是一片布。
随即就见赵斌人往上蹿,刀往上走,利刃划破衣衫,切破血肉,割断筋脉,紧接着斜月刀身微微一转,这习古乃的左臂就被赵斌沿着肩头关节给卸了下来,痛的这位立时是哀嚎出声。
至于另一声哀嚎,却是那银术可胯下这匹宝马,那你想赵斌都到马肚子底下了,手上还能闲着啊,这赵斌人是平躺着穿过马肚子底下了,但掌中那柄鹿角刀却是左右一挥,给这匹马来了个大开膛。
如此一来,随着哀嚎声起,银术可身下立时一软,这老将是滚鞍落马,摔去一旁,而赵斌在斩去习古乃一臂后,人也轻飘飘的落在习古乃的背后,就见赵斌这双手刀搭在一处,前头长出来的一对月牙正好扣成一对剪刀,随即双刀一合是尸首两分。
赵斌当下手腕一拧,将双刀收到背后,随即探左手提起习古乃的人头,向一旁关楼二层放冷箭的暗卫扔去,“哎,将人头收好了,一会好好硝制一下,与那些人头一并带去,给咱们四太子看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