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赵斌又该如何?”
一听哈密蚩此言,兀术也是猛地一拍脑门道:“是啊,皇叔,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岳飞虽是精忠大帅,总督大宋北征诸事,但现在赵斌小儿更是大宋太祖皇帝之后,身上背着八贤王的名头,就算能害死岳飞,可赵斌小儿一句话,岳飞麾下那三十万大军还不是俯首听命,到那时一样是四十万大军兵发开封城啊!”
挞懒闻言笑道:“哎,大帅说的哪里话来,这能害岳飞不也就能害赵斌嘛,管他什么太祖之后、太宗之后的,他不也就是个王爷嘛,还能大过皇上去啊!”
一听挞懒这话,兀术面露无奈之色,当下将头一垂,冲着一旁的哈密蚩挥挥手,示意哈密蚩为挞懒解惑。挞懒见此也是心生疑惑,当下扭头看向哈密蚩,双眼中满是疑问之色,那意思就是,“我说的不对吗?我这个王爷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你们控制了皇上,不是说杀就杀,说砍就砍吗?”
哈密蚩无奈的看看这位老皇叔,轻声道:“皇叔,这王爷和王爷是不同的,你知道赵斌小儿为什么叫八贤王吗?他这一个王位顶八个王位,别人的王爷是千岁,他就要是八千岁!这万岁之人杀的了千岁,可要想杀八千岁就有些难了,更不要说赵斌如今还有重兵在手,你当刚才四太子那句西京称帝是玩笑话啊?你信不信,赵斌小儿要是不打开封,转头去取西京河南府,那他第一天称帝,第二天赵构手下就要有一半臣子改换门旗!”
哈密蚩这话说的算是委婉了,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当人家赵斌是你啊,就知道在朝堂上舞弄风云、拉帮结派,人家手里握着实权,屯着重兵呢!你当你到今天这步是皇帝要杀你啊?还不是你窝囊,手里没兵权,偏偏还想当权臣!”
挞懒自然是听出哈密蚩话中的意思,气的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那捻髯的手更是在微微颤抖,到最后手腕一沉,竟然扽下几缕白髯来,但随着下巴上传来疼痛,挞懒倒吸一口冷气,也算是回过神来。
“军师好口才,军师好博学,不愧是我大金第一智者,若是如此,不知军师可有妙计能灭赵斌小儿啊?挞懒无能,拙计恐只能对付岳飞一人!”
哈密蚩淡然的一摇掌中鸡毛羽扇,“巧了,大帅,我和咱们皇叔大人真是不谋而合啊!”
兀